姜岁九呆滞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会真的傻了吧！”他挥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张了张嘴，“你怎么来了？”
梁答心安理得地在她旁边坐下，“我休假。”
“……”
姜岁九有些出神，不怪她多想，这种情况下任谁都没有办法把两人的关系想得那么纯洁。
“公司不管了？”姜岁九状似无意问他。
“我爸休假了那么长时间，轮到他管了。”
姜岁九扯了扯嘴角，“合着你们家公司还是轮班制。”
梁答两手一摊，脸上满是无辜，“那当然了，我爸还不到退休年龄，他想年纪轻轻就开始吃软饭，我妈不会答应的，我爸的钱都在我妈那，每次出去吃饭都是我妈买单，这次休的时间够长了，我不过是帮帮他，上班了还能挣点私房钱，不然回头还要找我借。”
姜岁九弯了弯眼睛，“你怕他朝你借钱啊？这么吝啬!”
“那当然啊，”梁答偏了偏头，眼里满是笑意，“攒老婆本呢!”
姜岁九闻言笑了笑，略微低头，把视线转移到手里的书上，静静地看起来。
两人下了飞机。
梁答勾着她的包带，“我初来乍到，不尽尽地主之谊？”
姜岁九开口问他，“需要导游吗？”
梁答笑，“当然。”
“订酒店了吗？先去酒店？”
梁答皱了皱眉，好似有些懊恼，“忘了。”
姜岁九叹了口气，放弃挣扎，带他去了自己的公寓。
梁答顺理成章地登堂入室，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悄悄给自己点了个赞。
公寓里有两个卧室，姜岁九把闲置的那间腾出来，让梁答暂时住下。
梁答把东西放进去，倚着门框，打量着屋子。
房间不大，温馨又整洁，到处是各种各样的杯子，梁答不禁笑出了声，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
姜岁九简单收拾好出来，“我要出去一趟，一起？”
梁答点点头。
两人去了宠物店，直到接回猫，姜岁九还在暗暗唾弃自己，答应好陈清要照顾它的，结果自己玩得忘乎所以，可怜的小猫，凄凄惨惨，她要是没把猫放在宠物店，估计回来就要给它收尸了。
公寓里。
梁答弯腰看着猫跟它大眼瞪大眼，“你养猫了？”
姜岁九轻轻撸着猫，怀里的小猫舒服得眯上了眼，“不是，我妈养的，让我照顾两天。”
梁答伸手摸了摸它光滑的毛，很是喜欢，“我抱抱它。”
他把猫接过去，双手抱着，小猫伸了个懒腰，小小的爪子开了花，梁答笑了出来。
阳光半洒在他脸上，淡淡的光晕有些晃眼，他眼眸低垂，长长的眼睫投下阴影，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看起来很是温柔。
姜岁九鲜少见他如此模样，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
她问道，“冬天呢，这次回去也没有见到它。”
“死了。”梁答神色未变，语气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