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的深顶,让秦浓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骚穴不停收缩绞紧,一下下的吸着男人的鸡巴,李臣年被吸得后腰发麻,顶弄的动作越发狂野起来。
“啊啊……啊……骚逼被操穿,操烂了……嗯嗯……好舒服,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
秦浓被操得浑身酥软,快感从骚逼里源源不断地传来,蔓延至全身,爽得她又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叫床声。
淫乱的叫声刺激着李臣年,让他越发痴迷地扭腰操穴,一时间,两人都进入到一种迷离狂乱的状态,两人就如同野兽一般,对外界的感官已经消失,只剩下发狠交配这件事。
当李臣年挺着腰,将滚烫的浓浆一股股地射进秦浓骚逼里的瞬间,秦浓浑身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爽得都要翻白眼。
……
另一边,一辆高级越野车正飞速地行驶在前往a城的高速路上,秦意捏紧方向盘,精神高度集中,但开太久的车,身体还是有些疲倦,特别是这段时间,被那两个男人关家里,没日没夜地做爱,就算体力再好,也会肾虚。
见到前方有个服务区,秦意揉了揉紧皱的眉心,决定下去休息一下,免得疲劳驾驶会出危险。
进了服务区,秦意将车停好,就去找洗手间,等她从洗手间出来,远远就看见自己的车子旁站着两个身材高大修长的男人。
秦意顿了顿,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走到车子旁,冷声对两男人说道:“你们怎么跟过来了?不是说好了吗,我欠你们的,这些天已经用身体还清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穿着短款皮夹克的顾煊,顶着快190的大块头,嘟着嘴委屈道:“老婆,哪来的说好啊,明明就是你单方面的决定。”
秦意气结,怒道:“那你们没反对,不就是默认了吗?!”
顾煊一副无赖的模样,道:“我们没反对,并不代表我们赞同啊。”
不赞同还把她带回家睡了这么多天,敢情他们一早就打定主意,睡归睡,睡完也不放手,这和骗炮有什么区别?!
秦意双手抱胸,冷哼一声道:“原来顾氏集团的老总,是这么没有诚信的流氓痞子。”
顾煊也不怕被她骂,厚着脸皮过来抱住她,说:“老婆,你想骂就骂,但要我们离开你,那是绝不可能的,我们那么努力地拿下公司控制权,不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吗,你要是不要我们,那我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一旁背靠着车身,穿着一身长款风衣的顾赫,虽然一直没吭声,但顾煊的发言,也是代表了他的意思。
这两个无赖!
秦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道:“让开。”
顾赫站直身体,挪了挪脚步让出驾驶座的门,秦意伸手去开门,可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顾赫一把抱了起来。
这个冷得跟座冰山似的男人,平时话不多,却是个实干派,他二话不说就将秦意抱上越野车后排,对着傻站在外面的弟弟说到:“开车,去a城。”
顾煊一个动作一个指令地爬上车,发动车子,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怒道:“我操!凭什么是我开车?凭什么是你抱着老婆坐后面?”
顾赫懒得理他,把秦意更紧地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脖子,叹息道:“下午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秦意没好气地伸手推开他,无奈却推不动,“只要你们不来找我,我永远都是安全的。”
顾赫的嘴唇就压在她耳旁,他用气音,低低地说:“不来找你,我会死的。”
秦意听惯了顾煊的花言巧语,早就对各种情话免疫,如果这句话是从顾煊嘴里说出来,她会觉得他又开始油嘴滑舌,可这话从顾赫嘴里说出来,意义却完全不同,顾赫一向说一不二,他说会死,就真的会死。
秦意心头颤了颤,瞬间就感到一阵心软。
顾赫彻底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闷声道:“老婆,别离开我。”
秦意心头好不容易筑起来堡垒,就在这冰山男一句又一句,近乎委屈的情话里,慢慢瓦解,她郁闷地扭开看向车窗外,道:“既然在一起是相互折磨,为什么不能爽快点分开。”
前头开车的顾煊,烦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她,哑声道:“老婆,我们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的,你要相信我们。”
秦意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沉默地看向车窗外。
黑色的越野车融入夜色里,缓缓开下a城的高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