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真做了亏心事能这么镇定?”“……”听着那些议论的声音,村长脸色变了,板着一张脸厉声喝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真是不知所谓!”“呵呵,村长,你这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准备用成语来压我吗?”夏珊珊觉得好笑,说成语,谁怕谁啊:“村长说我胡搅蛮缠,明明就是你自己在胡编乱造,自导自演,现在还要栽赃陷害我!”“你!”村长气呼呼的指着夏珊珊说不出话来。“我什么?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没有的话,那你就是污蔑!咱们官府见!”夏珊珊的气势比村长的还要大,村民们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我就是证据。”就在场面一副焦灼的状态时,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副有钱公子的模样。夏珊珊看着面前这个不认识的人,一脸疑惑,不知道对方这是要耍什么把戏:“你谁啊!”男子手中扇子猛的打开,然后自认潇洒的扇了下,这大冷的天,对方眼角微不可查的抖了抖,显然也冷到了,但架势还是要做的。“我是‘一家酒楼’的东家啊”男子说着就还自认风流的朝着夏珊珊抛了个眉眼:“我们昨儿个才在包间里单独见过,你难道就忘了?”这话一出,顿时就炸开了锅,好家伙,说什么的都有,比赶集的时候都热闹。“额!”夏珊珊做了一个嫌弃到要吐的表情,直接让那个油腻的快要变成油田的青衫男子僵在了原地。“就你这个样子的,我跟你去包间,不得眼睛瞎掉不可啊?”夏珊珊一脸鄙夷的看着对方,满脸的嫌弃。“珊珊,我知道你肯定很难过他的背叛,可是你想想,像他们这种公子哥,不就是喜欢玩嘛。”村长站出来说话,可这话一开口,就给夏珊珊盖上了一个‘被玩弄’的帽子。“别,我可真不难过,就这样的人,也配叫有钱人?”夏珊珊真的很想吐槽叫来这个群众演员的人,你想冒充,你也注意一下细节呀。他还只是个孩子“珊珊,你就算也是玩玩的,那也不能这样否认人家啊。”青衫男子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那绿茶的样子,让夏珊珊眼眸一闪。她就说这人的姿态,还有说话方式,怎么那么像一个人,现在算是想起来了。再结合,刚才看到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夏珊珊算是知道这人是谁了,如此油腻且迷之自信的人,除了那张秀才,还有谁?“不是我否认,是这假冒的人太蠢。”夏珊珊的话,让那青衫男子,脸黑的跟碳一样。“先不说他大冷的天不穿棉袄,单是识货的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这人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我这件披风贵的,更不要说那手上地摊上几文钱的扇子了!”夏珊珊一一指过去说道:“还有那克制挂着的好似很贵的玉佩,暗淡无光,一看就是块石头,连玉都算不上!”被人这么明确的指出,那青衫男子顿时心虚的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玉佩。那模样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名堂来,顿时好多人开始朝着男子咒骂,男子只得灰溜溜的溜走了。“珊珊对这‘一家酒楼’的掌柜如此熟悉,想来两人关系甚是密切啊。”村长心中懊恼那青衫男子无用,一边脸上笑眯眯的说道。这话,夏珊珊要是接了,那就是承认了两人的关系,要是不接那就是默认。这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帽子夏珊珊就不得不盖的严严实实的。可夏珊珊是谁啊,她又不是古代人,被人怀疑水性杨花就会要死要活的封建女性。“村长这话说的可真好笑!我家一天到晚的跟‘一家酒楼’打交道,不跟人东家来往密切,难道要跟你来往密切啊?”夏珊珊不反驳,反倒是顺着村长的话说,只是这意思可就差得远了。“因为什么来往密切啊可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既然你跟对方没什么,只是公事,怎么不见你夫家秦风呢?”村长咄咄逼人。“说不定他就是知道了你的本性,所以直接走了,指不定明儿个那休书就从玉石村送来!”村长没想到夏珊珊如此的伶牙俐齿,好在他早有准备。夏珊珊眼睛一眯,她就说以秦风的性子怎么会不在家,这么多人欺上门夏珊珊不见秦风出现,看来秦风是着了别人的道。如果只是秦风一人,夏珊珊不怎么担心,可就连秦漓洛也不见了,这就让她有些担忧起来。“说!你把他们怎么了!”夏珊珊动作很快,利落的举着菜刀就架到了村长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