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动一次真格的可以比以前被他折腾一晚上还累。
还疼,是真的疼。
想想她就委屈的想哭。
可是倒也谈不上后悔,好像总算是了了一件事情一样。
不然她心里吊着,她心底隐隐约约也知道,这样子,两个人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他也才会真正安下心来的。
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模模糊糊中感觉到脖子痒痒的,慢慢反应过来才发现是他在亲吻她,她“唔”了一声,想躲开却被他抱住了。
他抱过她,一面亲吻她,一面手伸过来揉捏着。
“梁大哥。”
林舒被刺激到,低声喊他。
一开口就发现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自己的,还有些疼。
“叫我什么?”
林舒的记忆慢慢复苏。
那个时候她攀着他叫他“梁大哥”,他让她叫他“进锡”,后来她叫他“进锡哥”。
一声一声的,哭着叫他。
“进锡哥,”
她一边避着他的亲吻,一边掰他的手,哑声道,“我喉咙疼。”
他的手果然顿了下来,亲吻也停住了。
放下她,去桌子上端了一杯水过来,林舒也撑着坐了起来,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梁进锡把水杯递给她,林舒伸手接过,也顾不上胳膊上凉凉的,拿起来就喝了好几口。
他再把水杯放回桌上
,看她又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有些好笑,又怜爱不已。
“我一会儿就出操去了。”
他伸手把她连着被子抱到怀里,道,“让我亲会儿我就下去了,今天我帮你跟农场那边请个假,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
“不用。”
“听话,你是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
“晚上等我回来。”
林舒看着他出门,突然想起来昨晚本来想问问他受伤的事,看看他身上的伤口的,结果又是什么都没交流成。
还有解释什么的,就说了句“趁火打劫”,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她想,明明她还是挺有条理的,但碰到他,好像什么都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