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喊了大胖和陆之野跟着他一起去。来到牛棚，陆之野上下打量着这几个土房子，根本就不能遮挡寒风，有人拿着破旧藏黑的破布挡住窗户。减少一些冷意，这个时候，这群被下放的人都在附近扫雪，远远看去，最为明显的就是通红无比的双手。“唉，你！过来！”那个小伙子指了一个人，那人穿着破旧的军大衣，头上一个大小不合适的帽子，遮住自己的耳朵。不过陆之野有注意他的走路的姿势，想必之前也是身居高位之人。“什么事？”王大此时挺直了腰板，高声说道：“我们路上遇到了风吹雪，想要在这个地方修整一下。但是他们不太能听懂我们说话，你来帮忙沟通一下。”那男人点头，表示自己理解，用生疏的语言和那个小伙子沟通。陆之野就看到小伙子满脸笑意的看向他们，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房子。“跟我走吧，那边有一处房子，专门给迷路的人使用的。不过要用粮食换。”王大脸上浮现为难之色，他们这群司机出门在外带的大部分都是干粮，杂粮米也是蒸熟的。平时点个火，弄点雪水，煮一煮就吃了。上哪弄粮食去。“我们用等价的东西兑换成不？我这有布票。粮票。钱。”“钱和粮票吧。”王大连忙回车里拿出来自己布包，陆之野瞥了一眼，乖乖，怪不得说司机有钱。随身揣身上的钱都有千把块钱。王大把东西递给那个人，随口问了一句：“我怎么称呼你！”四十来岁的男人脸上有些错愕，似乎是没想到王大会对他们这么和善。“我姓温，温望秋。”王大摆摆手，其实并不在意他叫什么名字。而陆之野却把目光落在了温望秋的身上。姓温？这个姓可是很少见，至少陆之野就知道温思禾一个人。他心里思绪万千，目光在温望秋的脸上打转，脸上有些糙红的男人，隐约能看出相貌不凡。王大让人把车子停在那处小院门口，拉着几个司机一阵嘟囔，最后志得意满的走到温望秋的身边。“老温啊，我这有个事，想要找你和他们沟通一下。”温望秋不太想答应，他也是因为有学习天赋，才能在短短几个月学会一点儿这地方的语言。很多事情如果传达不清楚，很容易引火烧身。王大看到温望秋脸上的犹豫之色，沉声开口：“我给五个鸡蛋作为报酬。”在他看来，这群牛棚的人，平日里吃不饱穿不暖的，五个鸡蛋那可是天大的恩赐。温望秋只犹豫的一秒，就答应了，他想起到现在还咳嗽不止的妻子，没有营养的补充，身子骨极速的消瘦了下去。俩人达成共识，一起往村长家里走去。“我想要点葡萄干，红枣，核桃，还有牛羊肉。”在黑省牛肉那可是极为珍贵的东西，毕竟牛都是用来耕田的。而在这大西北，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肉。王大只带了两个司机，还有陆之野去了屋子里。他的余光瞥向陆之野，看着他疑惑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明年还跟着王哥来，这些东西可都是不要票的。到了哈市一出手，翻三四倍的价格。别说哥哥有好事不想着你。”陆之野有些怯懦的开口：“不会被人发现吗？”王大和几个司机对视一眼，轻声说道：“你们这是临时民兵都坐在最后一辆车上，棚子一盖，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他又伸手拍了拍陆之野肩膀：“给哥几个看好那群临时工，我分你半成利，怎么样？”陆之野眼神一亮，眼里的贪婪怎么也藏不住。看的王大心里更是骄傲自得。等到了村长家，温望秋把几人的来意说了出来。村长激动的直转圈，连连答应了下来。他媳妇的姐姐的丈夫的二姑妈的村子，距离他们两百多公里。他们之前可是说了，有不少的汉族人来换他们的东西。村长心里很是羡慕，可是他们这处地方太荒凉了。压根没有多少人过来，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他们村子了吗？王大他们跑这段路已经跑了好几年了，对于价格自然轻车熟路。牛羊肉差不多是五毛一斤的价格，到黑市那可就是两块。他们出手黑市，也能拿到一块多的价格。村长手指一阵比划，温望秋也是过了许久才弄清楚什么意思。“村长说，让你们去地窖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不。”地窖里面有许多哈密瓜，王大并不在意，他们也有拉过哈密瓜，可是挣不了多少钱。所以他们现在把主要的资金都用在牛羊肉上。陆之野看着倒吊在地窖里的哈密瓜，倒是很感兴趣。看到王大他们并不要哈密瓜，村长眼里闪过失望之色。但是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来，牛羊肉也能值不少钱了。“快点宰好，晚上装车。”王大自己一个人从包里摸出一千块钱，另外两个司机也从自己裤裆里摸出鼓囊囊的一沓。八九个司机凑了四千块钱。一共五千块，要了七十只羊，五头牛。多余的钱全用来拉红枣那些。村长也知道他们做的事情见不得光，小跑着往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里去了。陆之野趁机换了几个哈密瓜在手里。晚上夜深人静，所有的临时民兵都被安排在一间房子里睡觉。大超吃完陆之野拿来的哈密瓜，就准备上床睡觉，隐约间听到有羊叫的声音，他忍不住感叹：“我之前看那一家家的好些羊，这要是炖了吃，得多美味。”：（）重回七零，作精小知青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