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宁绎看着徐斧道:“将我绑起来。”
“军师。这·····”徐斧一脸诧异。
“听令行事。”宁绎沉声道,她不想太过张扬这个计策,只因为一个不小心就太过容易让人识破。
“军师····”徐符蹙眉道:“就算是绑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也不能以下犯上的绑您呀。”
“对呀,军师,你可是我们的恩人,徐斧怎可····”说道此处,徐斧与徐符只好跪下来劝道。
“迂腐···”就是因为害怕两人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才会不愿意将事实相告。
而事到如今,又怎么能让他们继续在这里拖延时间,只好道:“这如今大军首战在城外,其营帐中必定空虚、懈怠,我们既想要不费一兵一卒的平安进入辰朝驻地,又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烧了他们的粮草,没有诱饵怎么行呢?”
“军师是想以自己为饵,让我们穿上这身衣服就是为了佯装成擒获军师的辰军,然后进入辰军营帐。”徐符到底还是有脑子之人,前后一联想倒是猜到了宁绎的计谋。
只是这一猜到,倒是更加不愿意宁绎以身犯险,于是说道:“那为什么一定要是军师您了,徐符愿意代替您。”
宁绎叹了一口气,倒是不好厉声再斥责他,只好解释道:“这个被擒之人如果不是我,辰军又怎会喜出望外的忽视你们呢?再说我还要负责烧了他们的粮草,难道不需要你们的相助?”
“吴崇亦是能担此大任。”
相较于的反对,徐符一番沉默倒是有所思虑一般道:“尔等能为军师做些什么呢?”
“你们负责为我引开卫士,我就自然能够轻易就烧了他们的粮草,到时一阵慌乱中,你们就趁乱离开。”宁绎说道。
“那军师你·····”徐符低眉道。
“我自有办法。”宁绎淡淡道,抬眼看了看还想开口的徐斧道:“此时耽搁一刻,就是让沙场上的将士们多了一份危险,再不从军令者,决不轻饶。”
“快,把我绑起来,待会,好戏才能开锣。”宁绎如此一番话,虽然眼色像是留在两位将领身上,却也足够让整支队伍没有异议,徐斧自然也只好依言将宁绎捆好。
待到一切事情准备好之后,徐斧与徐符便押着宁绎前往辰军军营。
“慢着,你等是谁?”营口的一个士兵一见宁绎,倒是仍不住皱了皱眉道:“你不是天军的军师?”
“兄弟,你说得不错,这就是天军的军师,几日前正是他破了咋们的”瀚缺阵”。今日,太子与军师略施小计就将她擒住了,怕他逃脱,便命令尔等先行将他押回。“徐符倒是拿出了自己的智慧,游刃有余地应对道。
而那守营的兵士倒是未曾怀疑过徐符的说辞,只是打量了一下被捆绑得结实的宁绎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几日前,你可是让我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呀。”
“可不是,这回来的路上我们可是商量着一定要好好看守他,等到太子夺下那盛朝城池后,就必定不会放过他。”徐符说道。
“对······”那兵士一听立马回道:“我招呼几个兄弟帮你一道看住这俘虏。”
“好好·····我们倒是也累了,想起太子特意吩咐过若是此事办好了,必定是重重有赏,我自然是不想忘了你这个好兄弟的。”徐符打起哈哈道。
果然,那兵士一听便是喜笑颜开道:“真的,那就先谢谢兄弟了。”
说完,就招呼来几个兵士将宁绎押走,而徐符却是和徐斧等同另一兵士边走边说笑。
宁绎朝两人使了一个眼色,心中倒是觉得徐符此次的反应颇为让她赞赏,如此镇定与有胆识,果然是有大将之风。
“看什么看,走”两个押着宁绎的辰军士兵看到宁绎的张望,倒是很不耐烦道。
宁绎微微地一笑,倒是极为顺从地往前走,好戏开始。
果然,不一会儿,正当两个士兵将宁绎捆好之后,便从帐外传来一阵喧嚣。
“怎么这么吵?”甲士兵皱眉道。
“不知道,我去看看。”乙士兵回答道,说完就掀开营帐的帘子走出,拦住一个正在朝某个方向奔跑的士兵问道:“怎么回事?”
“好像是那边打起来了····有热闹看。”士兵倒是一脸不耐烦地甩开乙士兵的手,很快就跑开了。
乙士兵愣了愣,走进营帐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闲适的宁绎。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