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腿同时遭到劫难。
那大兄弟也是一个狠人,一声不吭直接双手做爪装像我们抓过来!
不好!我敏锐从那平平无奇一爪子感受到某一种危险的气息。弯身避开,且在回退的时候一把拉住了苏美女。
“守住门别让他跑,这里交给我!”
这种要紧关头我只能这么说,我不怕危险,也不惧怕这个危险的邪师,我和他打无所谓,但是苏美女不一样。
她是外行人,就算手脚上有点功夫这种场面她免了吧。
就像现在,那个刚刚抓到他身上的爪子上有不明显的白色粉末。
鬼晓得是什么东西。
他腿上有血在不停渗出,但他却全然不顾,兴味道:“小子功夫不错阿,就是好好的年轻后生来为难我这个糟老头子实在是不像话。”
我手里的刀已经毫不遮掩的掏出来拿在手上,上头用朱砂红画了很多符讳加持在上头。
专克一切晦气东西。
我懒散的扭动了下脖子,也学着他一样的笑。
“前辈,没办法,干咱们这行的都身不由己,接了人单子就得听话不是。”
“我也不想为难前辈。要不前辈您看,咱们这么着,你告诉我你干嘛要当子母煞针对我的雇主。”
“只要你的答案让我雇主满意,我也未必不能帮您老人家求情。”
“这可不行,小伙子,你也都说了,干咱们这一行的都有规矩,都身不由己,你为了你的雇主就让我暴露我的雇主,这可不好,不好。”
“大叔,你非要这样,咱们就只能打了?”
天花板上的灯光忽然开始一闪一闪。
站在门口的苏美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景,身影僵了一下。
我和那人都没动,都在笑。
文艺一点来说我们都在等时机,通俗一点来说我们都在装逼。
灯“彭——”的一声,突然炸了。
室内阴风阵阵,我和那人瞬间同时发动你扭打在一起。
上腿,勾拳,右扫腿…
这人我喜欢!
刚过十招我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不是怕,而是兴奋的。
自从我爷爷走之后我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和人打过了。
没法子我学的拳脚功夫都不是现在市面上的花架子,而是实打实的内练功夫。
一拳一脚落到人身上都是要半条命的架势。
认真算算,这还是除了我爷爷以外第一个能和我打个二十几招下来不分上下的人!
两拳碰撞,分开,我们两个分别被逼退数步。
“再来!”我吐了一口血沫子率先冲上去。
“操,你这小子疯了?!”
我兴奋了,他却怕了,骂了一句脏话,看出我是越打越猛类型当机立断改变战略。
边打边退还一边喊分散我的注意力:“操,你老板给你多少钱,为了一个单子你小子至于这么拼吗?”
“你师父是不是姓梁?我日,你们两个的招数还真是一样的疯。”
我师父?
我突然反应过来,质问:“你认识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