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安慰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秦秘书上来提醒,“陆总,游轮很快靠近码头了,要准备下船了。”
陆白搂着安夏儿的肩头往回走,“放心,我不会输。”
“为什么?”安夏儿抬头看着陆白自信的脸庞,“你不说赌博这种事,靠运气么?你怎么那么肯定不会输?”
“反正不会。”
“……”安夏儿怔了一下,“难道,那个赌局,你动什么手脚了?”
陆白的笑高深莫测,“算是吧。”
“……”
安夏儿目瞪口呆。
这些人,太可怕了。,!
“我会在意!”
安夏儿咬着牙低吼。
“哦?”
陆白的笑形不露色。
“这种事能回去再说么?”安夏儿忍着滚烫的脸颊,感觉全身都要炸毛了,“在外面说多尴尬,再说了,我要全心全意迎合你,满足你……我不要命了?几天前就是因为你的不节制,我才会下不了床!”
“……”
“这一点绝不行!”安夏儿控诉着他的罪行,“陆白,你还说你会疼我,你哪里疼我了?”
“那是个意外。”陆大总裁毫不知耻地道,“我憋了一个月,你总要让我吃顿饱的吧,放心,以后我会注意——”
又向前一步。
“你,你站那里。”安夏儿指着他脚下,“你发誓。”
“发什么誓?”
“说你以后会克制一点。”安夏儿怕了,“不会再让我下不了床。”
“好,我发誓以后会克制一点。”他道。
“后一句!”
“那我不能说。”
“什么?”安夏儿瞪大眼睛。
“这万一你故意不下床,冤枉我,我岂不是蒙上不白之冤了。”陆白连一点作假的机会都不会给她,“放心,以后我克制一点就行。”
安夏儿呆呆地看着他,面对这样精明的男人,她还能再说什么。
风舒适地吹着。
甲板上的灯,晕开夜的光华,染上一份浪漫色彩。
他的眸子在甲板复古的灯光下,像琥珀一般深邃雅贵、幽美。
陆白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腰,“好吧?”
“……”她点点头,“我才不会故意不下床,冤枉你,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赖床上不起来。”
陆白只是笑笑,没有戳破她。
有那么一阵子,她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的事……忘了?
不过当时,她可能是怀孕的原因。
“对了。”安夏儿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马上掰开他的手,“还有一件事我都没问你呢,在赌厅的时候,你为什么拿我们的婚姻下注?你是不是不爱我?还是不够爱我?”
“你这是,算后帐?”陆白眯了眯褐眸。
“不算,反正你要回答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