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烟花?众人都是一脸莫名。大金牙也疑惑地皱紧了眉头,骂道:“你在这儿说什么呢?老子告诉你,别想拖延时间!要不是为了试探我这军师,老子早他娘的弄死你了!”见江辞安漫不经心地轻声哼笑,他更加不爽了。摆手招呼着身后的弟兄。“快,把他给老子处理掉,咱得换地方了!说不准姓祝那小子下山之后又带着官兵杀回来……”“是!”急性子掂着砍刀上前,嬉笑:“又见面了,二虎兄弟!哦,看我这记性,总忘记你姓江……”话还没说完,就被大金牙狠狠踢了一脚。不耐烦地怒目嗔道:“你还给自己加上戏了!没听过‘反派死于话多’吗?快点干活!奶奶的……”大金牙并非无端恼怒。实在是江辞安神神叨叨的样子,让他有些慌!总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束手就擒。怀疑他还留有别的后手,担心会夜长梦多……急性子被大金牙踹了一个趔趄。稳住身形,便朝着江辞安砍去。江辞安也不含糊,忍痛抬起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急性子的心窝。急性子被他踹翻,撞向大金牙。好在他早有防备,闪身躲开。“哎!没撞着!”他还在沾沾自喜。未见急性子已越过他,撞翻了他身后的山匪,手中火把也被撞飞了起来。江辞安长臂一伸,接过火把。随之,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在火光的映照下,莫名诡异。还不及大金牙想通他意欲何为。江辞安已将火把扔向身后柴堆!干柴烈火,柴堆很快就燃了起来,在黑夜里格外耀目。大金牙却还不以为意。“啥啊,神神叨叨的,这就是你说的烟花啊?”身后山匪们配合地哈哈嘲笑:“就是,这算哪门子烟花啊!”“他是报复我们烧了他家吧,所以想烧山寨泄愤!”大金牙觉得有些道理,歪着脑袋气他:“可惜啊,江辞安,人说狡兔三窟……我们正要换地方呢,还要多谢你帮我们收尾啊!”然而,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一声巨响!“轰——”地动山摇,尘屑震落。大金牙等人一阵惶恐。俱都被震得抱着脑袋东倒西歪。“他奶奶的,怎么回事!”门外来报:“爷!炸了!”“啥,啥炸了?”“都炸了!死了好多人!脑袋都嘣飞了!”大金牙反应过来,猛地看向江辞安。“你他娘的……”想要上前收拾他,但看见他从容不迫的样子,又有些胆颤。咬牙切齿地转身。“叫上兄弟们,撤!!”“呵,想溜……”敢动他的长乐,江辞安怎会让他活着?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轰隆声,来至院落。他捡起四处逃窜的山匪丢下的弓箭。満弓如月,对准了正指挥撤退的大金牙后心。微微眯眼,羽箭就要离弦。却被沈霆昱抬手按住了。他接过长弓,淡淡开口:“我来。”江辞安低压的浓眉微蹙,终还是松了青筋暴起的胳臂。目不斜视地将弓箭递给了他。随后,长箭搭弓。箭矢刚一离弦,江辞安便意识到了,他留了金子一命。不由冷脸。“为何如此?”沈霆昱见金子倒下后,山匪们尖叫着乱成了一团。房屋倒塌,火光映天。山门外,衙兵的火把也已成队进山。心知牛头帮大势已去,他转身离去。看江辞安倔强地立在原地不肯走,这才无奈解释:“他背后还有大鱼。”背后有大鱼?什么意思?难道绑架长乐……是有人在背后推动,想要借刀杀人?会是谁?计划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江辞安怔然。默默复盘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与张老二闹翻,在司市的推动下成为货首,对上牛头帮!而牛头帮当天晚上就找到了他的住处,放火绑架一条头……怎么可能这么快?所以……从司市开始,他就变成局中人了!司市激怒张老二,致使张老二勾结牛头帮,出卖工友的运货路线以及他的住处!那司市又是谁的人?孙然吗?不,他没这个胆子。只可能是……“知州林峰?”沈霆昱诧异地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正在山门外遇上了跑得大汗淋漓的县令孙然。孙然不认识沈霆昱,却知道江辞安。急忙掀开官袍,跪地行礼。“小的救驾来迟,还请公主驸马恕罪……”江辞安没应声,只抬颌示意他快去抓人。,!倒是沈霆昱。瞧着江辞安心安理得地应了驸马之名,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转头走了。叫孙然颇有些手足无措。“这……可是小的,说错了什么话?”江辞安带着小情绪瞥了沈霆昱一眼,微微弯身捂住两侧伤口:“不必理他……你且记得,抓了人以后严刑逼供,一定要问出我们的地址是谁给他们的!”孙然瞧着他身上脸上这些伤,连连颔首。“驸马放心,下官一定不让他们好过!”嗯……倒不是这个意思。说得好像他多小肚鸡肠一样。“按章办事就好。”“是,是,下官明白……那个,下官找辆车送您回去吧?”“不必,有马吗?给我三匹就……”他刚想要几匹马,好快些回去见沈长乐。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熟悉声音高声唤道:“辞安!”惊诧回眸。沈长乐带着祝九行和墨清峰,正站在灯火阑珊处,泪光晶莹地望着他。见他回头,她快步跑了过来。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辞安,你怎么这么傻……”“我没事,别怕长乐。”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心里却也泛着惶恐——摄政王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来接她回去的?他们……是不是要,分开了?:()公主重生后,把狠戾绑匪亲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