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里见到的是张静初中时的邻居大哥，张静叫他“李哥”。“小静，你啥时候回来的？”张静高看着变老的李哥，心里酸酸的，当年自己可是李哥的小迷妹。“刚回来没几天，好久不见！”见网吧不适合聊天，李哥邀请张静找个饭店边吃边聊。张静同意，还打了个电话同老妈报备。李哥笑着夸张静，“长成大姑娘，懂事啦，出去还告诉你妈一声。挺好的！”张静笑了笑，李哥问她想吃什么？张静说刚回来不熟悉，让李哥做主。李哥记，“那咱们吃火锅去，我开车去市里吃！”张静同意。李哥说：“小静你相信吗？瞒着我媳妇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这是第一次。以前从没有过。”张静哈哈大笑，说李哥真逗，“这话应该给你媳妇表忠诚用！你不是离婚了吗？什么时候又结婚了？”李哥说，他结过三次婚，这是第三次，没领证。“那不算结婚，只能叫同居或者是搭伙过日子。”张静纠正他。“对对对，小静你说的对。主要是我爸需要人照顾，我工作没时间。她又有个女儿要养，我把她女儿从小学六年级供到了大三。她喊我小爸，很能花钱。现在刚要了电脑，又要2000元准备过元旦和同学去亚布力滑雪。”张静说，“看样子你们处得不错，她亲爸没找过她？”李哥说，“那倒没听说，也许找过，也不会特意告诉我。”张静犹豫好久，才问李哥，“李哥，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介意当我没问哈。”“小静，咱们都是多年老邻居，你就跟我亲妹妹一样。讲话不用藏着掖着，说呗。”李哥边开车边同张静聊天。“你养别人的孩子，万一将来变成白眼狼，你又付出这么多，你甘心吗？我始终不相信羊肉贴不到狗肉上。”张静终于问出了自己的困惑。“谁说不是呢？我早就后悔了。可没办法，现在我妈去世了。我爸需要人照顾，雇人的话，一个是价格贵，也没合适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爸不愿意家里有外人。我若照顾他，就没办法工作。我也怕我爸再给我找个妈。”“现在我和我媳妇达成协议，她帮我照顾我爸，我供她女儿读书。她说没安全感，我和我爸把房子过户给了她名下。等我爸死了，你李哥就解放了。”“你怎么样解放了？”张静两人说着话，来到了火锅店，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张静对着新奇火锅还没看明白，李哥已经点了牛羊肉和虾。两人继续对话，张静说，“你们为什么不结婚啊？”李哥说，“小静，其实我也防着她。每月给她4000家用，其他钱我存卡里。有十多万，绑着我的手机号。一有转出，我就知道了。上次我就因此骂了她，让她钱不够跟我说，我再转给她。不允许她动用卡上的钱。”张静心道，男人果然渣。人家真心照顾好他爸，他还算计人家。看来婚姻和搭伙一样，都是利益交换呢。“以后，万一我爸死了。我俩要分开，除了房子，存款我也二一添作五平分。我觉得我够意思吧，小静你李哥可以算是个爷们吧？”张静边吃边说，“李哥你也吃。听你这么说，为她考虑很周到。说明她已经和你很默契了，不行你就别折腾了，和人好好过呗。万一你爸没了，你也老了，也需要人照顾了。你女儿也指望不上，如果这个女人能照顾好你，给你养老送终。你就把身家给她吧。”“唉，小静啊，你李哥不甘心啊！当初你嫂子出轨，我才离的婚。两人都在外面找了几个，后来我女儿想我俩复婚。本想看孩子份上复婚，谁知道她不肯，一看就是没浪够。”“你妈一直说我欺负你嫂子，我百口莫辩。后来干脆不解释了，爱咋咋地吧！”张静为母亲解释，“其实吧，我妈一直认为你比嫂子聪明，嫂子比你大4岁，人又傻乎乎的。就算被人骗了，你也有责任。老太太自己离婚了，她希望嫂子能幸福。在她眼里，你甩了嫂子，就是典型忘恩负义的行径。”“说得太对了，我每次遇到你家老太太，她都和我念叩说，建军啊，你把凤兰扔半道上了。你不仁义，心坏了啊！凤兰多可怜啊，在我家哭得真惨。有啥事过不去，不能好好说？”李哥一脸无奈。“我都怕了，不敢从你家门口过，绕道回家。”李哥见张静忙着吃，也帮着捞虾放她碗里。“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听了别骂我，我才说。”张静吃美了，一挥油爪，“别客气，说吧。”李哥汕笑，“其实吧，我妈去世后，我想让我爸和你妈凑一对。但我每次看见你妈都不敢提，怕她骂我。你说她会不会骂我？”张静擦了擦手和嘴，斜了他一眼，“会，非常会！你妈病了后，听说你爸对她不好，还大嘴巴子扇她耳光！光这一件事，已经传遍了工友圈。老太太还在家大骂你爸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再不好，你妈也给他生了三个子女，他是怎么下去手的？”，！李哥眼圈瞬间红了，“就是这样，我没办法才回来。让我姐回来照顾，我一个月给她8000元，让她不要在外打工了。她答应的好好的，还逼我预支了三个月工资。钱收了，人也没回来。连个信也没有，我当时真难啊，天天跟着我妈。她去超市拆人家东西，我都提前跟人讲好，她有病，她损坏吃样的东西我付账。”张静说：“所以幸好你没和我妈提，少挨了一顿骂。你爸在我妈的心里已经不算好人了。”李哥说，“现在我还哪敢提？只是和你私下说说，你可别告诉你妈，否则你李哥以后没脸见阿姨了！”张静说，“先打住！妹妹也有个事知会你一声。先说好，你可别发火。和你有关！”李哥说，“你先等会，你告诉李哥，是好事还是坏事？”张静想了半天说，“我也不好判断，说出来你自己分析。”“行，你说。”张静说，对不起李哥，这些年我一直用你当单身的挡箭牌用。每次我妈电话里催，回家她那些工友也催，还不停介绍男人逼我相亲。没办法，我告诉那些老太太，“我一直：（）重生归来搞钱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