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五人组里唯一的男人,本来是八个人,另外三个觉得这些女士走走停停是个拖累,就重新结盟走了。
r国人觉得自己是个绅士,把几位女士扔在路上不是绅士应该做的,所以他硬着头皮留下,和这些女人结伴而行。
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同伴身上,四个女人倒是不怎么着急,互相都打量了一圈,其中一个挑了挑眉毛表示询问,另外一个则是微微摇头。
见死不救并不会受到惩罚,没有一个人将这位r国男士故意引到这个鬼地方来。是他自己学艺不精,踏入了大自然设下的陷阱。
说好听的在一起叫结盟,可每个人都心里清楚,在这个地方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敌人。
就算来自同一个国家,也在心里暗暗较劲,都不想成绩比对方差。遇到那种手段脏的同胞,还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淘汰。
国家荣誉?能得到名次才有荣誉,没有名次哪来的荣誉?
几个人眼珠稍微一转,就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做。r国人看她们不出声,站在地上等的时候心已经凉了。顾不上骨骼被紧紧缠绕带来的剧烈疼痛,他红着眼一字一顿的对所谓的‘同伴’说:“杰克说的没错,你们全是婊子!我真后悔没在路上把你们全搞死。”
“哦,看在你快死的份上,随你怎么说好了。”黑人女士耸了耸肩,不在意这个可怜男人的咒骂。
又不是从小被吓大的,她们从中学时代就跟死人和墓地打交道,有时候还去黑市买器官和骨头。
为了显示自己的特立独行,她的耳钉都是人骨加工后的。内行人一眼就明白,对普通人她只需要解释这是塑料做的就好。
几个女人也不离开,就站在捕人藤下面等。晋玉鸿和他的摄影机躲在巨树旁将一切尽收眼底,在电脑面前查看录像的人脸都绿了。
“我草。”这个人吸了一口烟,爆了一声粗口:“这几个娘们好毒。”
“怎么回事?”靳华平一脸菜色的从休息室出来。他这两天一直没回家,就在这盯着,累了就去睡一会,睡的差不多了再起来看。
特殊部门太需要一个能干实事的人,晋玉鸿绝对不能出事。
“靳部长。”这个年轻人站起来腾出位子,让靳华平坐上去。
这不是部门里的人,上面有领导很重视这种比赛,特意让身边的人过来和靳华平一起看。这样万一有什么事,这个领导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靳华平点点头坐到椅子上,说了一句:“辛苦了。”
年轻人从旁边随便又拿了把凳子,在靳华平旁边坐下,将进度条拖回去,开始说明了前因后果。
靳华平听完看完后面色如常,什么都没有说。倒是旁边的年轻人有点坐不住,频频去看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