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有句老话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初竞标成功的那家企业是r国企业,他们在里面动没动手脚还真不好说。
窦易林接翻新这个项目的时候其实憋了一肚子的气,他当初不想接不止是因为钱的事儿,而是他跟国内几家企业和井筑集团一起竞标,结果最后成功的居然是井筑。
一个r企,在华国打败了一众优秀企业,想要省钱也不能这么省吧?他的报价是高了点,一分钱一分货这个道理难道还要他来教?
建的时候选外国企业,捅了篓子要他来收尾,这口气要是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窦易林了。
窦易林看着眼前的晋玉鸿,心中感慨万千。
他最后还是忍下去了,因为南缘桥翻新刻不容缓,每拖延半年就有一个人送命。只是他们终究不懂这些,瞎猫也不是每次都能碰见死耗子。即使都翻了一遍,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你保证你说的是真的?”窦易林紧紧的盯着晋玉鸿,身体紧绷微微前倾。
“只要挖开,我就能找到根本源头在哪。”晋玉鸿双眼直视对方,目光不躲不闪。
窦易林食指在办公桌上敲了几下,然后又站起来来回走了两圈。他在忧虑,也在思考。
这种大事从来不是某个企业就能拍板决定的,一定要请示上边才行。这一挖开又要耗费巨大的资金,办成了大家皆大欢喜;一旦不成,这笔钱恐怕要他自己来掏。
“我如何才能信你?”窦易林停下来,目有精光闪过:“你总得给我一个底吧?”
晋玉鸿听了,也不急,摸了摸大衣的口袋,掏出来一张符。
他们师门能有特殊的步法也就能有其他的手段,情况危急的时候将符拿出来,也能解一下燃眉之急。
手指微微一动,符瞬间朝着窦易林射去。‘嗖’的一下,便贴在了对方的毛衫上。窦易林穿的是黑色羊毛衫,黄色的符在上面一眼就能看到。 窦易林全身凝固在原地,他的眼睛依旧能视物,但行动却不能控制,胳膊仿佛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心里一慌,窦易林使劲挣扎,突然又能动了,胳膊控制不住在空中甩了一圈。
“……”很尴尬,但又惊奇。
窦易林将符撕下来捏在手里看,在他眼里这就是一张普通的黄纸,上面画了字。
刚刚给他的感觉除了害怕还有诧异,随即就是不敢置信。
这是科学时代啊!大清早就亡了!!!为什么还有这种东西?窦易林咽了口唾沫,一把抓住晋玉鸿的手,急忙问:“这个纸还有吗?我买,价格你来开!”
晋玉鸿微微一笑,隐晦拒绝了对方:“普通人用符的效果甚微,而且需要跟对方贴身才能拍上,没有太大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