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欣喜不已,将那个存在破坏,然后看齐皋崩溃的表情什么的,多好玩啊~……白廉有一句话说错了,接受雌子,在发不能写期的情况下,确实没那么难以接受,坚持不下去了就没必要再矫情,这是白启在更早前就有的准备。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试试自己对所谓雄子发不能写期的抵抗能力,完全不努力就去接受不是他的作风。而现在全力尝试过了,发不能写期确实没有雌子无法度过,他自然只能接受虫族‘插雌子才能解决雄子发不能写期’的这个设定。白启偏头看向一边强忍着信息素的吸引而规规矩矩的白廉一眼,对方不仅脸上,连全身的皮不能写都似火烧一般的通红,下面的不能写隔着不能写都能目测出不能写来,目光直不能写勾的盯着他,仿佛被不能写驱使的野兽。他知道雄子信息素对雌子有着难以抗拒的影响,但不知道白廉现在能忍住不动,完全是因为顾着他的意愿而一口气在梗着。白启只是觉得,自己忍得这么辛苦忍了两天,虽然是他自己要这么干的,但是不让对方也尝试这难以忍耐的滋味,他心里不平衡。所以,撑着有些虚软的身子,他开始把严实包裹在他身上的布料一件一件不能写了下来,速度因为无力而显得慢条斯理,动作却赏心悦目。上次有过替小雄子缓解的经历,虽然后面的过程白廉记不明晰,但前戏不能写的滋味他可一点都没忘。想到那不能写的味道,白廉忍不住的靠近了过去,却在收到对方一枚刀眼后,被强大的精神力制住,再动弹不得,只是下面显出的一块不能写的痕迹在快速的扩散。“大……大人……”沉浸在香甜的信息素中,身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白廉口里艰难的吐出词汇,着迷的看着小雄子的每一步动作。白启充耳不闻,就知道即便再克制的雌子也受不得不能写,对体内渐渐泛起的酸软乏力感到既愤怒又无奈,不能写期的雄子,就一定要变成这弱鸡模样任雌子不能写吗?幸好精神力不在削弱范畴之内。布料在一层一层被不能写,浓郁的信息素变得更加的醉人,纤细的指尖在阳光下仿佛镀着耀眼的光一般,圣洁得让人忍不住想一寸寸的去不能写不能写……白廉看得血脉不能写,胸膛仿佛风箱一般不能写的不能写着。当身上裹着的布料终于全部除尽,白启松了一口气,贴身的衣服显出,竟也是被汗水浸得湿透,薄薄的一层不能写不能写,露出并不明显的肌肉不能写线条。强忍的不能写从未停止过叫嚣,雌子对现在的白启来说有些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他讨厌表现出这一点。扯了扯领口,释放被紧勒住的不能写,斜睨着把牙咬得‘磕磕’直响的白廉,朝眼巴巴望着他的雌子勾了勾手指,如同施舍般的命令,“过来。”身上的钳制瞬间消失,白廉便立刻听从指令的靠了过去,还不等他触碰到让他不能写的小雄子,就被一脚踩在肩膀,顺从的受对方力道的引导而跪了下来。白启可没忘记上一次被只雌虫当骨头一样的啃,于是一脚勾着对方的脖子,直到将对方的头勾到自己不能写前面才止住,“该做什么还用我教你吗?”他喜爱的东西就在眼前,还怕跑了不成?白廉冲着白启讨好的笑了笑,好似察觉到白启的紧张而让他放宽心,这才将手伸向对方的不能写,眼睛闪着狼光,一点一点的将不能写不能写。想到上一次的经历,白廉目光深沉,因为他特殊体质的缘故,也许这一次的过程也会如上一次一般被他遗忘,但他还是想记得更多一点,更清晰一点。白启已然被白廉弄得不能写涨,急促的不能写再不复方才的节奏,就在白廉激动得慢慢起身想要施展自己下一步的技巧时,异变突生。一个巨大的铁锤从‘越野’上空险险飞过,落在地面后依然不减力道,‘滋滋’的与地面摩擦了将近二十米,直到抵到后方的巨石,才停止了滑行。然后紧接着是‘嘭!’的一声,一个黑影撞上车身,强大的冲击力令破碎的玻璃渣四处飞溅,车身倾斜着差一点就要翻倒。白廉在第一时间扑上前将白启护在怀中,战斗形态幻出,踹开另一边的车门离开了行动受限的车厢。车厢到底是没真正翻过去,四个轮胎重新着地,齐皋将深陷入车侧的身体拔出,那一侧的车门已然严重变形,看到被白廉护在怀里的雄子,松了口气,幸好来得及时,然后望着远方渐渐逼近的庞然大物,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