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星抹着抹着就摸去了卧室,把床头柜都抹了一遍,想着哪天偷偷在这里摆一张自己的照片,这样唐嘉莱就可以看着她入睡了!
“啊,我买的几套资料到了。”唐嘉莱看了眼手机,“我下去拿个快递。”
“我去吧。”阮如瑜放下扫帚,去楼下等快递员。
这时,一朵枯萎的花飘飘荡荡的落在她头上,她抬手捏在手心,仰头往上看,苏时星正站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跟她做鬼脸。
阮如瑜:“”
不行,不能跟她说话。
苏时星见她毫无反应,嘴角一撇,顿觉无趣,继续收拾阳台上的绿植,有些是上家租户留下来的,已经枯萎了,要清理掉换新的。
由于唐嘉莱越来越专注学业,苏时星也不好一直去打扰,去高二一班的时间都少了许多,偶有还会有几个同学还会怀念起她每天来报到的日子了。
走廊外有人提到苏时星的名字,阮如瑜侧目,片刻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阮如瑜,你是不是也挺想苏时星的?”同桌笑问。
阮如瑜睨了她一眼:“你胡说些什么,她不来我才清静呢。”
“可你也太清净了,我都要不习惯你这样了。”同桌嘀咕道,总觉得这几天的阮如瑜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又是一副高不可攀,懒得与尔等凡人交谈的眼神。
果不其然,阮如瑜连话都懒得回,直接戴上耳机听听力,隔绝掉一切噪音。
紧接着一个星期,苏时星连偶尔的探望都没了,硬是一天都没上来过。
大家都开始猜测是不是因为被唐嘉莱拒绝,所以放弃了。也有人猜是因为和阮如瑜打架后,改过自新了。
对此,一班的两位当事人都闭口不谈,专心学习。
直到某个周三晚上,阮如瑜被叫去办公室帮忙改卷子,回来的时候,看见苏时星和几个男同学女同学鬼鬼祟祟地去翻墙。
阮如瑜:?
她放轻脚步,跟了上去,一路尾随着她们,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黑网吧。
阮如瑜:
原来您是忙着开黑是吗?
“快上机,时间不等人。”苏时星兴致勃勃地打开游戏,“你们几个快点加入战队,今天我们一定要对面打得屁滚尿流,报昨天的仇!”
“放心啦,我们带上了技术最好的阿胜!”
几个人坐在一排,气势汹汹。
游戏开始没多久,苏时星就沉迷其中,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冒出来一个人观战。
看了一会,阮如瑜很是无语:“你个打野的,蹲在草丛边不动,是在那挖泥巴准备建个窝下蛋吗?”
事实上,她猜对了一大半。
苏时星就是个菜狗,人菜瘾还大,上周末被同桌叫去玩游戏,不知不觉就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