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容华一把拽住他的手,厉厉呵斥道:“你就这么对我?你敢去,我打断那人的狗腿。”哇,真的是阿晔,我的宝贝阿晔。阮招收敛自己的贼心,面红耳赤地吵道:“那我再找!”“我再打!”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系统没提示,阮招还不敢停下来,只觉得头脑发热,晕眩失魂,嗓子沙哑。系统发来信息:“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请荣华富贵帮你挠脚心,坚持三分钟,倒计时十分钟。”阮招松了一口气,比了停的手势,气喘吁吁地说道:“这狗系统是要折腾死我?”“不吵了?”容华试探地问着,咽口口水,伸手抱住怒火攻心的阮招,清清嗓子柔柔说道:“以后……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阮招哭笑不得,思索片刻便牵起容华的手走到床边。容华惊愕呆愣地打量阮招忽然上床,心想,这是要……虽然外面还有很多npc在,可以使用隐身卡,小招,你怎么变得这么大胆奔放了?阮招深呼吸一口,靠在床头,把脚架在容华腿上,洁白的脚丫子十分晃眼,说道:“我准备好了,开始吧。”“啊?”阮招怒齿愤愤道:“啊什么啊,这该死的系统,就是来折磨我的,把我拿捏在手里,开始,挠我的脚心。”“啊?”容华泄气地哼了一声,看着阮招咬牙切齿的样子,眼眶发红又可怜的模样,他心都软了。年少时的怨恨与不甘尽悉揉碎在眼前,灰飞烟灭。他就是太喜欢阮招了,喜欢到因为这么多年没有阮招的陪伴,每次都在希望与失望,盼望与绝望来回转换,遗憾与痛苦全部都化为憎恨。他像颗山上孤独的望夫石,在人海中寻觅了好多年。私家侦探与线人像看耍猴似的,看着他从喜到悲到喜,来来回回折磨。上高中时,他丝毫不敢多吃一口肉,不敢多浪费一张纸巾,每天奔赴在学习与兼职间,只为了攒钱找人。再多的痛苦,都没有冬日的火车站痛苦,没有无止尽等待的痛苦。阮招见他发呆,脚丫子拍拍他的手背,道:“快点,没时间了。”“行,那你忍着。”阮招的话刚说完,一股酥软到头顶的细痒伴随而来,源源不断。阮招实在控制不住,一边笑着又一边挣扎,四肢蜷缩,好像是濒临崩溃边缘的一条鱼,在岸边扑腾着。“停停停……你轻点……不不不……重点……快点快点……哈哈哈哈……”阮招一挣扎,脚立即踢上容华的肚子。容华急忙拽住他纤细的脚踝,坐上他的小腿,背对着阮招。“忍一忍……”阮招笑得眼泪都出来,感觉容华的手就是恶魔,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没用。他笑得失神头晕,捧腹大笑,怒斥道:“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吧,你用力……”门外是吟诗作对的世家公子,投壶击鼓,流觞曲水,玩得不亦乐乎,鼓掌呐喊声此起彼伏。南宫澄喝了王阁带来的一坛青梅酿,忍不住想找阮招分享一下,便起身前去寻找阮招。“令明,去哪?”王阁见南宫澄要离开,立马从游戏中脱身,追上去,手搭在南宫澄的肩膀上。南宫澄甩开他的手,道:“你别跟着我,拉拉扯扯的。我就去找招儿,我看他吐了,估计是晕船。”王阁道:“那也别拿我的酒给别人喝啊?我给你喝的。”南宫澄思索了一下,道:“你不是一直想约招儿吗?你以酿酒为缘由,他会愿意跟你去游玩的。”两人站在船房门头,南宫澄忽然听到阮招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带着笑声与呜咽声,时而喘息连连,时而骂声不断。南宫澄正要敲门,被王阁一把抓住他的手,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低声说道:“呆子,别……你打扰他们了。”王阁美眸飞扬,勾唇道:“想不到啊,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如此浪荡……”南宫澄义愤填膺道:“你怎么如此骂人?太过分了,招儿哪里得罪你了?更何况还有荣王世子。”王阁真想不到南宫澄真是单纯,性感低音说道:“你可知他们作甚?”“作甚?”王阁附在他耳边,轻柔地说了一句,南宫澄的脸色陡然染上一层绯红,从面目逐渐洇染到耳根子,温热不消却。南宫澄挣脱掉他的束缚,咬牙切齿道:“你……有辱斯文。”阮招的脚心是泛着血红的胭脂,脚踝是纤细的玉,脚背如洁白的凝脂,动起来更像一条洁白的小蛇晃动着脑袋。“嗯……我不干了,凭什么是我……哈哈哈……你用力啊,快点快点,用力啊用力,用力不痒……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