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很少参加综艺,那么难得的机会她竟然没有跟着去!而且阿淮参加综艺就算了,盛胥枝为什么也可以?为什么!窦文英重新拿起手机给宿星淮打电话,听着手机里传过来迟迟未接通的忙音,她心如火燎。“阿淮你去了哪里,怎么连你这个助理都不知道?”窦文英看向阿蒙,忍不住抱怨。阿蒙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妄之灾,他也不敢大声反驳窦文英的话,只是说:“淮哥说要出去散一下心,我也不可能时时都在他身边啊……”就在这时,宿星淮的身影出现在门外,这让阿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窦文英放下电话,连忙向门外走去。“阿淮!”宿星淮还穿着剧中的戏服,依然是庄重严肃的墨绿色军装。只是和一开始平整崭新、几乎少有褶皱的装扮相比,这一套军装显然身经百战。仿佛和它的主人一起经过了岁月和战火的磨练。是粗糙,是硝烟,是伤痕,是鲜血染就的勋章,也是沧桑和成熟的标志。明明每一颗纽扣都整齐地扣上,不外露任何轻佻和情色,却能第一时间牢牢吸引住别人的目光。窦文英看着那个大步向她走近的身影,他的脸庞五官明明没有变化,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真正的领袖走过来,这一刻,没有人的心脏会忍得住不为他狂跳。宿星淮的目光看着前方,他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也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窦文英,直到差点就要撞上窦文英,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身体急速刹车,他侧头看着窦文英,那种难以描述的余威仍在,迎上他的目光,窦文英不知道为何一时说不出话来。“什么事?”窦文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找回刚才的急切感,迫不及待就问:“阿淮,你要参加综艺?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有什么问题吗?”宿星淮意外的反问让窦文英没有预料到。窦文英一下子卡住了壳,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这……”有问题吗?根本就没有问题。宿星淮有自己的经济团队,有自己的发展规划,他要做什么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向任何人保证。而宿星淮的话一说出口,他就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焦躁。是一种正在重要关头被别人打扰、被别人打乱的感觉。或许现在他更需要的是独处时间,而不是总被零碎的事情打扰,总听别人问他为什么,找他要理由。窦文英同样察觉到了宿星淮此刻不在状态的情绪,她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变得正常起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那我先走了。”“算了,不用。”宿星淮用手指捏了捏眉心,重新看向窦文英,“你再说一遍吧,是什么事?”原来他没听到自己的话。心里说不失落是假的,窦文英很快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只是工作而已。”宿星淮说。宿星淮淡淡的几个字又让窦文英升起了一阵希望,她语气做不在意状:“听说那个综艺挺新奇的,既然你都参加了,要不然我也去试试?”听到窦文英的打算,宿星淮有些头疼。怎么最近那么多人都看好《此时相爱》这个综艺?还是说只是胡闹说说而已?宿星淮:“如果只是因为我去,你也要跟着去,我建议不必了,没必要这样。”宿星淮明晃晃的拒绝让窦文英不服气起来:“凭什么啊,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合适?要是节目制片人都同意了呢?都认为我也合适呢?”很多次和窦文英说话,都会以她赌气一样的不认输结束。见多了她这样的语气,宿星淮不再说其他话了:“你不用问我的意见了,随你。”看着宿星淮离开的背影,窦文英一跺脚,不服输地翻出制片人的联系方式。试就试,她也要跟着去!再说盛胥枝,自从上次她在电话里讽刺了一顿刘溪宾之后,不知是刘溪宾幡然醒悟这样的做法的确软蛋又无聊,还是又他想到什么新方法了。总而言之,针对盛胥枝各个社交软件的骚扰慢慢变少了,直到后来完全消失了。所以当盛胥枝又看到陌生人轰炸一样加她的微时,第一反应是:刘溪宾他无聊不无聊啊!在盛胥枝又连续拉黑了好几个号,加她的人竟然改变策略了,在验证消息时输入了不少信息。验证消息:【我是刘溪宾,你加一下我】拒绝。验证消息:【你别拉黑了行不行!换号很麻烦的,我真的有事跟你说!】拒绝。验证消息:【我错了行不行?你加我一次,以后我绝不打扰你!】哟,这真的是刘溪宾吗?怕不是吃错药被盗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