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你不可能的心思吧。”他就说说而已,他却还给当着了,要是真挪棵树回去,还不得给人唾沫淹死,纨绔就是纨绔,什么都做得出来,简直不可理喻。而秦颂致却是给他雪上加霜的打击他。“我说,哥,你就算送花何姐姐都未必会收,何况是一颗树呢。”秦颂雅被他妹这么一深刻打击,叉着腰指着她没好气的控诉。“我说秦颂致,能不能说点好的,你就这么盼不得你哥好么。”秦颂致眨巴眨巴如星辰般璀璨的星目。“呵呵,哥哥误会了,妹妹我只是称述一个事实而已。”长欢看着秦家兄妹斗嘴,好笑得拉开他们,“好了好了,我看你们不是兄妹而是冤家啊。”秦颂雅横了秦颂致一眼,但秦颂致很听长欢的话,没有忿回去。“走吧,该回去了,一早上的就出来还没吃东西呢。”秦颂雅提议道,“那就去群芳宴吃吧。”长欢看着他,秦颂雅当即表示他付钱。“我请客。”然后长欢没有意见。一行人收拾了东西离开红山顶,下了山坐回了马车上,秦颂雅却不坐他的高头大马招摇过市了,偏要跟长欢坐一起,但长欢的马车除了他还有荻苼,无忧无愁,本来就挤了,容不下第五人了。这一说秦颂雅不乐意了,强制无忧无愁两个丫头过去秦颂致的马车,他要和长欢说说话。最后得了长欢首肯,那两丫头去了秦颂致马车挤挤。长欢看着鸠占鹊巢仗势撵人的秦颂雅,等他谈。“说吧,说什么”秦颂雅挤到长欢身边,跟他挨着。“欢儿,我问你啊。”都挤得长欢挨着角落了,结果秦颂雅一声"欢儿",听得长欢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能别这么肉麻嘛,这昵称是你能叫的啊。”秦颂雅看着长欢躲闪外加嫌恶的眼神,更来劲了。“嘿,我怎么不能叫了。”秦颂雅不满了,故意恶心他,偏着上半身都压在长欢身上了,还把自己的脸往他脸上忿。“嫌我恶心人是不,我就要恶心你,小时候都在同一个盆里洗过澡,还装什么清白!”说得跟个欺男霸女的恶棍一样,秦颂雅颇有演戏的精髓,张大着眼,撅着嘴就要冲着长欢的脸颊亲上去,吓得长欢一直躲闪最后却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荻苼见到这一幕,赶紧捂上了眼睛,最后却好奇心过盛,张开五指,从指缝的间隙里偷偷看着他们。被秦颂雅上下其手戏弄的长欢扭头看见荻苼连忙求救。“荻苼,你做什么还不快救我!”“啊?”荻苼听见命令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正是为难之际,外面的燕谟听见长欢的求教声立马掀开帘子探进上半身。“公子!”燕谟愣住了,他听见长欢的大呼慌了神所以没有请示直接掀帘子进去,结果看到了……无比尴尬的一幕。秦颂雅压在长欢身上,头埋在他的颈脖里,手却是伸进了他的前襟里面。怎么看都怎么刺激又骇人。秦颂雅听见燕谟的声音,从长欢身上撑起来,扭头看向燕谟。“干什么?”燕谟的视线却没有在秦颂雅身上而是在长欢身上。眼中盛着氤氲衬着绯红的脸颊,红唇微张急促的喘息,衣服凌乱,前襟大开,露出里面白皙紧致的皮肉,妩媚而诱惑,秦颂致的手掌还贴在他的胸前,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燕谟还来不及收回眼,长欢就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秦颂雅。“秦颂雅!你给我起开!”秦颂雅防不胜防的被长欢一把给推开,头磕在车壁上,"咚"的一声,响声格外响亮。“哎呦,哎呦哎呦,痛死我了。”秦颂雅捂着后脑勺□□。长欢起初看着他面无表情,他还没有压下火气呢。一边给自己整理着衣服,一边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射杀在秦颂雅身上,秦颂雅接受到长欢杀人一般的眼神,抱着头喊得更大声了。“哎呦喂,疼死人了,谢长欢杀人了。”长欢踢他几脚,冷漠着脸威胁他。“再喊,你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秦颂雅抱着头不松手一边喊疼一边控诉长欢的无情行经。“真疼啊,谢长欢,你知不知道你使得多大力气啊,你是要谋杀我啊。”“谁叫你那样子的。”长欢轻嗤,眼神的变化丝毫没变。或许秦颂雅觉着自己真玩过了,小心翼翼的赔不是。"我,我错了还不行吗。"秦颂雅委屈着样子,像是长欢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长欢斜视着戏瘾上身的秦某人。“早干嘛去了。”“所以我来讨好你了啦。”秦颂雅讨好的给他捶腿,“别气了啊,我头疼都没有指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