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的几分钟,她处于半失神的状态,眯着眼看着天花板,就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本来可以继续论一论持久战,奈何她不肯变换其他姿势,一如既往的以开始时的姿势结束战斗。
虽然我感觉有些差强人意,但她每次都是心满意足,享受高潮时的余韵。
在她闭眼回味时,我也躺在一旁抱着她,让她在回过神的瞬间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对于这一点,她一直都是不吝夸奖,可能她觉得这就是体贴的表现。
韩佳瑶在床上的表现跟过去看的A片里的女主角们不大一样,她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绵羊被动的承受来自大灰狼的蹂躏。
刻意收敛压制的自然反应,让战斗过程失去了些许本有的刺激和激荡。
但你并不能指望所有女性,都跟随本性而放下道德压制的包袱,人与人之间总是存在差异性的。
洗浴间里哗啦啦的水流声淌淌而出,洗涤着残留在空气中的荷尔蒙。这时候如果来跟事后烟,那将是快活似神仙的美事儿。
可惜的是,自从和韩佳瑶谈对象,抽烟的事儿一直被她管教拿捏。
以至于把我不小的烟瘾,逐渐的磨去。
最多只能背着她嘬两口,虽然她一直都知道我背后的小动作,但明面上还是假装不知,算是对我的一丝小小的放纵。
我抚了抚垂下头的老二,处于贤者模式的它不争气的东摇西晃,向四周鞠着毫无硬气的躬。
龟头上还隐隐的残留着水渍的痕迹,发红发亮的,弥补回了点点霸气。
有时候真的想像刘皇叔一样大喝一声“我二弟天下无敌”。
正躺在床上发愣着,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霎时间格外突出刺耳,淋浴间的流水声默契的变小,将舞台的中央让给了这个几寸见方的金属盒子。
屏幕上,母亲这两个大字突兀的蹦了出来,我有些心虚,就像是刚刚的事被电话那头的人察觉,然后进行战后的问询。
当然,这只是对这通电话,过于不是时候的下意识反应。
“喂,妈,咋了?”我镇定了心神,顾不经意的问道。
“昊昊,吃过没?”母亲的声音从那头传来,透过电话依然显得清脆悦耳,光是听声音你就可以听出,那种独属于女性的柔和感。
“都几点妈,早就吃过了,你吃了没?晚上还是减肥不吃?”
“嗯,妈也吃了,吃了点水果,你吃的啥?”
“哦,我跟我同学去吃的驴肉火锅,我跟你说妈,这家卢记火锅真不错,啥时候你来桐城,我带你去。他们这的锅底辣味可以,你不是喜欢吃辣吗,来这尝尝呗。”母亲在那头轻轻地笑了声,如沐春风。
她说道:“你倒是会享受,这天儿啊,吃啥都不如吃火锅实在。妈要不是减肥,也在家整点菜自己下着吃。”
“妈,你本身都不胖,咋想起来减肥了,要我说啊,该吃吃,该喝喝,你看我爸他老人家,都二百了还不急着减肥,成天悠哉悠哉的,多好啊。”我调侃的说道。
“你爸?你爸是谁啊?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注意,就这二百斤,还是我成天时不时地说他,他才稍有注意,要不早都胖没形了。你看看上回体检,你爸那脂肪肝,血脂稠和高血压,还不管管自己吧,这要是再过十几年,到老了得一身病。”母亲提起父亲声音就止不住的上扬,语调也变的快速有力,是真的但是父亲的身体健康。
“你爷爷的教训你爸还记不住吗,想想老爷子咋走的,不就是高血压引起的心梗,就几分钟的事儿,人还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活生生的列子就摆在那,你爸咋就不引以为戒呢?”母亲越说情绪越激动,似乎是真的被爷爷走时的恐怖和突然给吓着了。
记得那是我上大二时的事儿,临近端午,正在学校上课的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是我爷爷走了让我赶紧回去,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爷走了?去哪了啊?”
电话那头母亲没吭声,这时我才觉着有些不对,沉默了一会母亲那尽力压抑着情绪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你爷爷去世了,赶紧回来吧,见你爷爷最后一面。要是需要家里打电话给学校,你就跟我说一声。”
在我脑子处于震惊和停滞的情况下,我下意识回了句:“知道了妈。”就挂断了电话。
等我赶到家里时,爷爷已经在殡仪馆躺了两天了。
是在前天上午突然间倒下的,没几分钟人就没了呼吸,送到到医院抢救,最终还是无力回天,被全身蒙着白布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过了三天才通知我。
家里当时挂着白布,花圈从单元楼洞口两侧铺开,一片哀意。
母亲见我到家,只是平静的将用白布提前系好的孝带和孝帽递给我,并让我控制好情绪。
我只是说我没事儿。
家里有两个住处,一个是在市区买的商品房,一个是在郊区的农家小园。
在郊区的房子圈的宅基地较大,后来扩张加盖了,改成了自己经营的民宿小店。
这天,小店闭门歇业,由于地方大,同时比在小区里的楼房方便,所以追悼会就在这里办。
院子里扎了几个棚子,那些亲戚朋友分排坐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