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皇儿你这句话,哀家心中就宽慰不少。”
见一切进展顺利,太后稍稍放松下来,话锋一转,与杨文彻闲聊其他诸事,不在话下。
……
“祁钰呢?让他进来吧。”
待到杨文彻离去,太后把那个侍婢喊到跟前,如此问着。
心中暗道:如果算的不错,自己方才与皇儿的对话,祁钰应该尽数都听到了。
只是不知,祁钰听了皇儿刚才的那番话之后,会不会主动离皇儿远远的,不再祸害自己的皇儿……
心中正是这般想着,却只听那个侍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回话。
“回、回禀太后娘娘,祁钰他……没在景仁宫,奴婢也、也没有找到他……”
“愚笨至极!你是不知道祁钰在哪儿,那景仁宫里的下人们难道也不知道祁钰的行踪吗?”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凤颜一怒,人心惶恐,整间屋内的侍婢一时之间全都跪了下来,忙磕头求饶。
“把她拉出去,掌嘴二十!”
耳边求饶声不减,扰得太后心烦意乱,越发不耐!站起身来踱了两步,猛然拂袖转过身来,淡眉冷蹙。
“还不都滚出去!”
随后,便又坐在软榻上,深了一口气,单手支额,微敛着眉。
旁侧侍候的婢女,忙行至太后身边,异常自觉地为太后轻揉着额角,心弦紧绷,万分谨慎地小心服侍,唯恐太后将怒火迁移到自己身上。
额角轻柔地按压,渐渐舒缓了太后心中的烦躁。太后略显疲惫地阖上双目,不自主地叹息一声。
不曾想,自己千算万算,竟是漏算了这种情况,害得今日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生辰礼物
而此时此刻,正在被太后无比怨怼的许承钦,则分外愉悦地跟随着祁止炀,在皇宫外的天街上四处游逛。
许承钦走在熙攘往来的人群中,目光渐次在街边的各色摊位上流连巡梭。
忽地,只见其中某个摊位上悬挂的一枚羊脂玉坠,吸走了许承钦的注意力,引着许承钦的脚步不自觉地走上前去……
“不知公子想要些什么?”
未待许承钦走到摊位近前,摊主便堆起满脸的笑来,搓了搓手,格外热络地开口询问。
“老板,麻烦帮我把那枚羊脂玉坠取下来,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