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就这样抱一会儿，好吗？”
见自己的挑衅又被江瑞轻轻化解，江念顿感无趣，刚刚高潮完的身体也无力推开他，索性就让江瑞这样把她抱着。
还没抱完吗？这都过多久了？
江念下巴搁在江瑞肩膀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念念困了？哥哥抱你去洗澡。”
阴茎从江念的穴里拔出去，江瑞一手抱着妹妹，一手扯下龟头上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
像抱小孩儿那样，江念被江瑞托着屁股抱进了浴室。
“念念自己能洗吗？”
江瑞边问边腾出一只手打开浴缸边的水龙头调试水温。
妹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没有回应，江瑞就知道妹妹的答案了。
热水冲击陶瓷面发出“哗哗”声，浴室里很快就被带着热气的水雾充满。
江瑞小心地放下妹妹，让她坐在浴缸边上。
“念念坐稳了。”
江念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洇湿了眼角，她垂眸看向单膝跪在她面前的江瑞，眸底升起几分兴味。
江瑞仰头，正好跟她对上了视线。
“念念抬手，哥哥给你脱衣服。”
仅有的t恤被脱掉，江瑞很快移开视线，把妹妹的衣服放到浴缸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上，站起来弯腰伸出手想把江念抱进浴缸，却被江念一只手抵住了胸口。
妹妹没穿衣服，江瑞不敢把视线移过去，以为妹妹是怕水烫。
“念念别怕，哥哥试了水温，不烫。”
谁知刚刚还抵在他胸口上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脸掰了过来。
“哥哥，你怎么又不看我了？刚刚在床上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嘛，还‘报复’我来着。”
水汽晕染江念黑色的双眸，和她对上视线的江瑞只觉得妹妹像聊斋里的妖，勾人心魄，摄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