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炎晋说话,知府就跳了起来,对炎晋说道:“殿下,您要三思呀!封城无异于把整个城池的百姓置死地而不顾!”炎晋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不封城让流民随意行走,势必形成大疫:“刘知府可还有更好的办法?”“这…”知府也是一筹莫展,要是他有办法,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局面。上官清还以为炎晋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她眼中划过暗喜,这破地方她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却听炎晋说道:“跟守门的卫兵说,封城,谁也不准出去,也不能让人进来。”上官清愣了一下,问道:“那我们要回京吗?”炎晋愧疚地看了上官清一眼:“不,我们要守在这里。”他如果就这样回去了,势必落人口舌,甚至在史书上留下污点。这是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炎珩他们为了快点到西南,便选择快马加鞭,但是这样的话所有人都得骑马。“我……不会骑马。”温柔皱起好看的眉头,可怜巴巴地对炎珩说道。炎珩一脸不耐地斜睨了温柔一眼,转头就对张继吩咐道:“那你带她一起吧。”张继闻言吓了一大跳,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早就认定了温柔乃是自家主子的女人,又怎敢与之共乘一骑?当下便连连摆手,惶恐道:“殿下,属下……属下骑马时可从未带过人呐!这……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炎珩此时只想尽快赶路,根本无暇与他们继续纠缠。于是他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抓住温柔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其拎到自己怀中。“驾!”随着炎珩一声轻喝,胯下骏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温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措手不及,尚未回过神来,整个人便已重重地跌入炎珩怀中。她不禁微微一愣,但随即却感到炎珩的怀抱竟是出乎意料得舒适,坐在马上亦是格外有安全感。见炎珩并未责骂自己,温柔便心安理得地蜷缩在炎珩怀中,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惬意。炎珩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要温柔不张口话唠,他便可以容忍。众人日夜兼程,到了驿站后才停了下来,准备休息一晚。本来他们是打算除了炎珩和温柔单独住一间外,其余人两人一间。结果房间却不够。没办法炎珩和温柔也只能一间。温柔一直随身携带着各种药物,到了目的地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开始为炎珩准备药浴。同时,她的嘴巴也没有闲着,滔滔不绝地向炎珩解释着这些药材的功效和用途。炎珩看着温柔忙碌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心中原本想要让她闭上嘴巴安静一会的念头也渐渐消散了。终于药浴准备好了,炎珩坐进浴桶,而温柔便在一旁给他按摩经络。“殿下您的肌肉好硬呀!”温柔感叹道。“嗯。”炎珩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柔的按摩。“殿下我这样您舒服吗?”温柔一边按一边问道。“嗯。”炎珩的声音充满磁性,十分性感。“殿下我要用力了哦,您受的住吗?”温柔一边用力一边问道。张继站在门口,手抬起又缓缓落下,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他本是前来跟炎珩汇报情况的,但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后,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没想到殿下体力这么好,赶了那么久的路,还有力气搞那档子事情。张继面红耳赤地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此处,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让人觉得尴尬。然而此时此刻,炎珩却是眉头紧皱,心中叫苦不迭。他不仅要忍受温柔在耳边喋喋不休,还要忍耐她的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这无意识的挑逗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可偏偏温柔确实是在给他治疗。终于药浴的时间到了,炎珩连忙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温柔见此吓了一跳,赶紧捂上眼睛。炎珩看向温柔两个指缝间瞪大的眼睛,明明他穿了里裤,却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他赶忙披上外衣,轻咳嗽一声,说道:“快来给孤扎针。”等这一个疗程下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温柔便又找店家要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当地铺。“哎。”温柔看着薄薄的地铺,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已经是温柔第五次叹气了,炎珩忍无可忍,掀开被子,说道:“你睡床吧。我睡地铺。”他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温柔惊喜地瞪大眼睛,但嘴里还是说着:“殿下这不合适吧。”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的腿已经诚实地走到了床边。炎珩下床睡到地铺上,没一会儿就听到温柔平稳的呼吸声,显然温柔已经睡着了。炎珩在地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地铺实在太薄了,又阴冷又不舒服,让他感到浑身不适。他不停地调整着姿势,试图找到一个稍微舒适一些的位置,但都无济于事。在辗转反侧中,时间渐渐流逝,直到半夜时分,炎珩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坐了起来。他恶狠狠地盯着床上那个睡得正香的温柔,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凭什么她能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而自己却要在这寒酸的地铺上受苦?越想越气的炎珩索性站起身来,一赌气也爬上了床。温柔沉浸在美梦之中,睡得十分香甜,完全没有察觉到床上多出了一个人。她向来:()娇弱炮灰是绝色,拯救男配反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