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天霖的使者如疾风般抵达丞相府传话。丞相和心暖闻知是霖王爷的来人,满心不悦地出门查看情形。只见叶天霖的亲信如卑躬屈膝的奴仆,对丞相毕恭毕敬地行礼,而后又向心暖颔首施礼,言道:“丞相,小人在此给您请安!”紧接着,又对心暖笑脸相迎:“心暖小姐安好!”随后,他继续说道:“霖王爷遣小人来通传您一声,他与您家千金闪闪小姐的婚期已然敲定,就在初十,短短十日之后,便是那大喜之日,届时还请丞相大人与小姐一同前往参加婚礼。”丞相眉头紧蹙,犹如被寒霜打过的秋叶,焦急地问道:“为何如此匆忙啊?我们可是毫无准备!”他的语气中,满是担忧与不满,仿佛那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传话的人恭敬地回答道:“是霖王爷着急娶闪闪小姐进门,所以催促礼部查看最近的黄道吉日,这不,选定在了初十,小人只是个传话的,请丞相大人不要为难小的。”他低着头,不敢直视丞相的眼睛。心暖也觉得这个决定太过仓促,连忙开口说道:“这时间实在太赶了,闪闪的嫁衣和嫁妆都还没准备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焦虑。传话者一脸为难地解释道:“小的也是奉命办事,日期已经传到,小的告退。”说完,他躬身行礼后匆匆离开了丞相府。丞相望着传话者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心暖说:“哎,闪闪一夜未归,你说她到底去哪儿了?”他的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就在这时,闪闪突然回来了,心暖惊喜地指着门口,喊道:“爹你快看,闪闪回来了!”丞相急忙转身,快步走到门口迎接闪闪。丞相急切地上前问道:“闪闪,你昨晚去哪里了?我们担心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和责备。闪闪看了一眼丞相,又看了一眼心暖,然后淡淡地说:“我去叶天霖那里过夜了。”丞相一听,皱起眉头说:“闪闪,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随便去男人家里过夜?”闪闪耸耸肩,说:“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哪能跟心暖姐姐比呢?”这句话让心暖一脸懵,她不解地问:“闪闪,你这是什么意思?”闪闪嘴角上翘,轻蔑地看着心暖,说:“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心暖不悦地说:“闪闪,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闪闪冷笑一声,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丞相赶紧解围说,“闪闪啊,姐妹间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发火,你刚来都不是这样子的,”闪闪这下不开心的问,“那请问我刚来是什么样子你告诉我,爹。”心暖满脸不悦地对闪闪斥责道:“你怎能如此对爹讲话,真是没大没小!”丞相赶忙摇手说道:“无妨无妨。”丞相凝视着闪闪性情大变的模样,他面色凝重,继续问道:“闪闪,昨晚叶天霖究竟告诉了你什么?”闪闪反问道:“爹,您期望叶天霖告诉我什么?”丞相吞吞吐吐地说:“关于你的身世……”此言一出,闪闪犹如惊弓之鸟,警觉地看了一眼丞相,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爹也知晓我的身世之谜?他又是如何得知的?”索性闪闪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直接摊牌道:“我并非你的亲生女儿!”她发现丞相和心暖听完后竟然面不改色,于是她继续说道:“叶天霖还说,我是黄超雄将军的遗孤,南长安是我的杀父仇人。你所知晓的真相,是否就是这些?”丞相眼含泪水,如秋风中摇曳的残烛,微微颔首,说道:“是的,和你说的吻合,闪闪,你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作我的女儿,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接近我,哪怕,哪怕是下毒……”闪闪瞬间听到“下毒”二字,如遭雷击,瞬间变得慌张、心虚。丞相继续说道:“你依旧是我的小女儿,我只希望你不要作贱自己,好好活着,不要鲁莽行事。”心暖也附和着说:“是啊,闪闪,你听爹的话,好不好?”闪闪一看到心暖,只觉得她虚伪得如蛇蝎一般,恨得咬牙切齿。她无情地说道:“爹,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没啥好隐瞒的了,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替我爹报仇!”丞相呵斥道:“不行,南长安很狡猾,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的。”闪闪自信地说:“再加上叶天霖,就一定可以!”丞相顿时无语,说道:“叶天霖没那个脑子啊!”闪闪说:“有权力就行,计谋我来。”丞相继续劝闪闪不要冲动,然而闪闪已经不听了,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跟你们没有任何血脉,你们也不要再管我了,我感恩这些日子您对我的关爱,烦劳你们为我精心筹备嫁衣,其他的无需多问,莫要再追问了!”言罢,她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头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丞相和心暖望着闪闪离去的背影,满心忧虑。丞相长叹一声,心中愁绪万千。他深知闪闪的倔强,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心暖忧心忡忡地对丞相说道:“爹,闪闪的眼神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变得阴冷无比,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而且她已经将我们视作陌路人了。”丞相唉声叹气:“哎,这可如何是好?她如此任性妄为,黄超雄将军在九泉之下怎能瞑目啊!”丞相对心暖言道:“为父需往煜王府一行。”向煜王爷和温暖禀报一下今日闪闪的状况。叶天霖那厮简直不是个玩意儿,南长安父子更是狡诈如狐,闪闪已然再度被复仇的火焰蒙蔽了双眼,任谁的劝告都听不进去。我必须和煜王爷商议一番,接下来该如何护佑闪闪周全,阻止她的鲁莽冲动,绝不能让这孩子白白丢了性命啊!这孩子,命途多舛,实在令人心疼!”言罢,丞相老泪纵横,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十几年前与黄超雄将军把酒言欢的场景……:()王爷的温暖宝宝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