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县长,你们怎么来了?”
陈玉良连忙放下鲜花,上前扶住他。
“江河同志,你真是好样的!不顾个人安危,力挽狂澜,真是我们干部的楷模啊!”
高厚德也放下果篮,一脸感激地说道:“江河,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这个县长怕是做到头了!”
陆江河谦虚地笑了笑。
“书记,县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文静站在一旁,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表面慰问团”,心中有些不快。但她还是默默地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书记,县长,这后续的拆迁问题,咱们怎么处置?”陆江河关切地问道。
高厚德握着陆江河的手,沉吟片刻。
“这次事件虽然被压了下来,没有惊动省市电视台,但是已经获得了省里市里领导的关注。”
“所以县里的报道少不了了。”
“多少得给上面一个交代。”
他转头看向陆江河。
“江河同志,你有什么意见?”
陆江河略一思索。
“我认为,还是要按照原有的赔偿计划进行。”
“至于百姓安置房的问题,也不能马虎,要拿出解决诚意。”
高厚德点点头。
“好,江河同志的意见很中肯,我们会严格贯彻。”
陈玉良也开口了。
“江河,之后万兴乡的事,我不会再过问了。”
“你尽快养好病,出院之后全力推进项目进程。”
陆江河精神一振。
“县长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出院。”
陈玉良笑了笑。
“不着急,身体要紧。”
他转身对着病房门口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几个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的县电视台记者鱼贯而入,将不大的病房挤得满满当当。
沈文静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地退出了病房,将舞台留给了自己的爱人。
一个记者将话筒递到陆江河面前。
“陆县长,请问您对于这次民众示威事件的原因是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