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盯着页面中正在加载的照片顿时屏住呼吸。
可偏偏这会的宿舍网变得不太争气，模糊的图片在屏幕上转了几个圈还没加载出来。
直到沈知意没什么耐心地切了流量——
果然。
沈知意看着屏幕上毛绒绒的猫腿，嘴角的笑容逐渐僵硬。
她没忍住朝人缓缓扣了问号。
【水煮鱼】：？？？
紧跟其后的，是来自那人的语音。
“怎么样，喜欢吗？”
“我还是第一次拍这种照片……”
“不过看你的反应好像有点失望？”
话到这，那人徒然顿了下，话里戏谑的意味明显：“还是说，你想看的不是她的？”
意识到段淮景似乎正在戏弄她的沈知意开始已读乱回。
【水煮鱼】：照片的质量非常好，孩子们都特别喜欢，版型不错，面料很好，尺寸合适，不沾杯还持妆，红棕色更加显白，防晒效果很好，洗完很柔顺头发一点也不油，屏幕清晰运行流畅不卡，敏感肌也可以用，每次做饭我都会放一点，家里人都很满意，下次还来[爱心]
虽说段淮景婉拒了沈知意本人看看腿的提议。
但其后几天，沈知意总能在这人发来的照片或是视频里，瞥见这人“不经意”入镜的腿。
许是因为这人无声的纵容，也因为隔着层网线。
沈知意在这几日同段淮景的聊天中，也开始变得更放飞自我了些，时不时还会调戏对方几句。
比如，当段淮景给她发摸猫猫头的照片时。
沈知意评价说：猫猫好可爱，我可以摸摸她主人吗？
段淮景回以一串省略号，并回复想得美。
再如，当段淮景给她发和小猫的互动视频时，沈知意听到他又喊了猫猫的小名“乖乖”。
于是沈知意开始睁眼说瞎话：话不相瞒，我的小名也叫乖乖，你可以也这么喊我一句吗？
段淮景在回以‘不要’的同时，却还是给她发了语音，只是其间的话语别扭——
“真的假的啊？乖乖？你小名也叫乖乖？你家里人现在也会叫你乖乖吗？”
沈知意在收到这人的语音后顿时笑得不行。
嗯。
真是毫不刻意的三句“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