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年的选择让她没有办法，而现在有了囡囡自己和厉逸宸之间的关联更没有办法切断。
至于了解一个人，那不是她能够奢求的事情。
看着沈谨瑶沉默表情，厉寒川嘲弄地笑了笑。
“我刚到厉家的时候，厉逸宸对我很好，直到有一次她跟他说起了我妈的事情。”
提起童年的事情，厉寒川有些难过，扭头看向窗外的天空继续道。
“从那之后厉逸宸每晚都给我吃一种药，美其名曰是对身体好的钙片。”
刚到一个新的环境，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厉寒川怎么也想不到前一晚还是好兄弟的人。
第二天就能把慢性毒药面不改色地给自己吃。
沈谨瑶皱着眉听完厉寒川的讲述，厉家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挺清楚的，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连一个小孩子都容不下。
“你说从这么小就能做出害人的事情，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厉寒川把视线放在了沈谨瑶的身上，可能是发病导致心理上有了变化，让他难得地有了倾诉的欲望。
“小孩子很多意愿都是在父母的教导下做出的。”
很明显沈谨瑶觉得那个时候的厉逸宸并不是真心做出这些事情的。
“我也有过这么天真的想法。”
直到自己出国之后，再次在国外遇到厉逸宸对方那充满厌恶的眼神，和随后的手段让厉寒川对于厉家没有任何的期待。
沈谨瑶没有再发表什么意见，厉寒川出国之前自
己还小甚至都没记住有这么一个人，还是长大了也才知道名字。
只知道厉逸宸每次提起这个名字都十分地厌恶，本以为只是因为两人身份的原因，原来还在这么一层因果在里面。
“你说你怎么喜欢了这么一个恶毒的人？”
厉寒川靠了过来脑袋放在了沈谨瑶的肩膀上，贴着沈谨瑶的脸问道。
“你也不是好人。”
没有躲开厉寒川的动作，听到问话平静的说道。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做着亲密的动作两人的大脑和心中都是十足地冷静。
片刻后，厉寒川回到之前的位置笑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接近了沈谨瑶又主动地离开。
“我是个商人嘛！”
仿佛刚才说过的故事不是自己一般，厉寒川拿过沈谨瑶放在茶几上的化妆包递了过去。
“来帮我化个妆，赚钱带着病态可不行。”
沈谨瑶看着手上的东西看了看表面还是很虚弱的厉寒川，脑海中又想起昨天厉寒川帮忙的事情，叹了口气起身过去。
“我帮你可以，别再动手动脚的。”
得到厉寒川的回应后，沈谨瑶开始给他上妆。
其实主要盖住一下男人苍白的脸色。
手指触摸上男人光滑的皮肤，沈谨瑶忍不住羡慕这男人的皮肤比女人的都好，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
厉寒川感受到沈谨瑶轻柔的动作，双手有些想要不老实起来，但在沈谨瑶的眼神下安耐了下去。
“你抬头，我给你涂点口红，嘴唇太
白了。”
为了不影响厉寒川的男子气概，沈谨瑶特意用手去取口红膏体均匀地涂在男人的薄唇上。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沈谨瑶，厉寒川已经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没稳住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
突然的动作让沈谨瑶一抖，口红涂在了厉寒川的嘴边。
沈谨瑶急忙伸手擦拭，晕染开之后显得厉寒川仿佛被人蹂躏了一般。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