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被他指尖冒出来的蛛丝吓到,“你也是鬼?”
“……嗯。”
累又将蛛丝收了下去。
他自从送走家人后,就没什么社交的活跃性。
敷衍的吃几口早餐就想走。
被愈史郎盯上了:“站住。”
他恶狠狠的:“是你罢,最开始病弱着被珠世医生照料,现在好不容易变成鬼了竟然还这般嚣张,我可不会让你去医务室!”
咯吱咯吱。
是愈史郎咬牙切齿的声音。
“……”
累鲜明也不想惹到这位魔怔的单推人。
他连忙又咂么了几口:“我走了。”
瞧着累迫不及待离开的模样。
愈史郎恨恨:“实在是,鬼舞辻无惨也是,薄叶乌也是,累也是,一只只不听医生的话……”
他自己对珠世大人唯命是从,就看不得别的病人捏着自己的命在医生的眼皮子底下坟头蹦迪。
“鬼舞辻无惨怎么了?”
时透无一郎还有点好奇。
锖兔好奇,但他没说出来。
连时透有一郎也悄悄的瞥了过来,只有富冈义勇一心一意的吃着自己的萝卜鲑鱼。
愈史郎终于可以吐槽了。
他先是嗤笑一下:“倒也让你们知晓——”
——于是将鬼舞辻无惨大愚若智身为病人却对医生下手的反向王炸行径吐诉的明明白白。
“……哇哦?”
时透有一郎发出一声感叹。
他气笑了:“也就是说一切的开始只是医闹?”
旁边的锖兔和伊黑小芭内已经说不出话了。
连始终专心致志吃萝卜鲑鱼的富冈义勇,也呆呆怔怔的,萝卜鲑鱼从筷子上掉下去,落在了米饭上。
“……让我们说薄叶乌的话题罢。”
锖兔感觉到一点点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