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锖兔对万世极乐教的观感不错。
现在知晓了教主是童磨,已经在思考这其中究竟存在着多么深沉的阴谋了。
信赖跌至谷底。
“哦!”
富冈义勇也听说过,万世极乐教经常帮助弱小无助的女子,富冈义勇的姐姐就经常夸赞万世极乐教的善良。
“为什么要绑架锖兔?”
但这样的万世极乐教为什么要对锖兔下手呢?
锖兔还记得脸色病白好似瓷娃娃的薄叶乌,轻慢的绕着他转了几圈。
他说:“万世极乐教和鬼舞辻无惨有血海深仇。”
“鬼舞辻无惨……”
富冈义勇歪歪头,“谁?”
初来乍到,还只是最下层的癸。
无论是锖兔还是富冈义勇,都没有接触到柱级别核心情报。
哪怕是鬼舞辻无惨也被当成:“是锖兔的远房亲戚?”
由于血缘关系,牵扯到了锖兔。
“不。”
锖兔坚定的,“尽管我不大记得自己的亲戚,但这其中绝对没有叫鬼舞辻无惨的家伙。”
“唔。”
富冈义勇没有别的想法了。
“我们先休息一下罢。”
锖兔拍拍富冈义勇凌乱的衣衫。
这一路的波折吵闹傲慢偏见,哪怕有鳞泷师傅的嘱托,被世界抛弃的富冈义勇也没少经遇。
简直就是灾难。
“咕噜噜……”
富冈义勇着实也饿了。
他被竹篓装来的路上,最艰难的一次忍耐就是路过一下萝卜鲑鱼小摊。
被熬煮的鲜美入味的喷香缠绕着富冈义勇,他差点没砍了竹篓跳出来,现在还念念不忘。
“噗。”
锖兔被富冈义勇对萝卜鲑鱼真挚的渴望逗笑。
他说:“那我们这就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