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左吊兵卫恐怕是想说他不是一直脑子有病嘛,但艰难忍耐了下来。
如若是从前的亚左吊兵卫,约莫想说就说了,不过人总要学会成长。
——招惹童磨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毕竟这闲的发慌的家伙真的做的出纠缠着让人半夜三更忍不住吐出来的行径。
亚左吊兵卫选择明哲保身:“……原来是这样。”
他收敛了复杂的表情。
对薄叶乌说:“那我和伊黑?”
薄叶乌:“去珠世药师那里罢。”
——这并不是有孩子就往珠世那里丢,完全不负责任的安排。
珠世和童磨进行着毒属性的研究,而伊黑小芭内。
薄叶乌深切的记得伊黑老师是化学老师。
说不定他在化学方面天赋异禀,可以给珠世和童磨的研究提供帮助。
“好。”
亚左吊兵卫连忙撤了。
“……”
看来他的确是被童磨磋磨的有点可怜。
薄叶乌短暂的怜悯了他一下,就和童磨说:“你记得他是伊黑?”
童磨脑阔上的洞已经好了。
他笑着:“自然啦,所谓宗教的小伙伴,我不会忘记伊黑阁下。”
童磨选择性的将方才戳脑洞才找到记忆的这件事丢弃到犄角旮旯。
他瞥见薄叶乌的表情,歪歪头:“这么看来,似乎亚左阁下并不这么认为?”
“……事实上大家都不这么认为。”
哪怕是第二次见到炼狱杏寿郎的继国岩胜,也没有认出曾经的同伴。
“这样啊。”
童磨似乎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
薄叶乌又开始怀疑了。
“没。”
童磨诚实的说,“只是还存在这种神异的事情,感到有点好奇。”
“不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