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敛下眸子,望见缩成一小团,希望别人望不见自己的薄叶乌。
就好似一直不想见人的小小鸟。
安安静静窝着。
“薄叶?”
炼狱杏寿郎低下身,望到薄叶乌膝盖上的一片红,过分鲜明的擦伤瞧着触目惊心,“!”
他连忙:“富冈老师,我送薄叶去医务室!”
富冈义勇果断:“好。”
炼狱杏寿郎低下身,对薄叶乌:“薄叶,忍下疼。”
“嗯。”
薄叶乌于是就这般被炼狱杏寿郎抱起。
因为姿势的改变,伤口被牵扯到。
薄叶乌又是蹙眉深闭眼,眼泪挤出来!
──疼!
她这是什么命啊!
路上。
炼狱杏寿郎走的稳。
正在上课,四周没什么人。
就听见薄叶乌在嗡嗡:“怎么可以,就在大庭广众下摔了……好丢人……”
好似只爱面子的小鸟。
平日哪怕出门捕食也要矜持的啄啄羽毛,光鲜亮丽的起飞。
炼狱杏寿郎好笑:“别在意这,多少在乎些你的伤。你这让它好没面子!”
薄叶乌嗡呜呜:“唔嗯。”
但还是好疼啊,真的好疼。
「疼……」
她从梦中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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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
蝴蝶药师正在钻研大药师给鬼舞辻无惨开的药方。
她暗暗搓搓,想要根据药性研究出截然相反的配方,让鬼舞辻无惨啊呜一口干杯。
“嗯……”
薄叶乌歪歪在摇椅上。
药师街的药屋不大。
四四方方的些许拥挤,薄叶乌听不到树叶莎莎的声音,也触碰不到自由的晚风。
“你不可以出门。”
蝴蝶药师叮嘱,“你的发色太鲜明了。”
“等富冈学徒将染色剂研究出来,才可以放你出去。”
樱花粉的长卷发实在是对不起了!
薄叶乌忍气吞声的望向富冈义勇,期待问:“富冈学徒什么时候可以研究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