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烦躁的轻轻一划。
炼狱杏寿郎栽倒了。
他艰难忍耐着,将去接薄叶乌的本能遮掩,竹篓被不留痕迹的卸力后落在一旁。
“咳咳。”
疼痛,灼烧一样的疼痛蔓延。
呼吸变得折磨。
鬼舞辻无惨似乎要走来了。
“站住!”
卫府的队伍赶到了。
带队的将曹望着血泊中倒下的属下,沉重的敛上眸子。
只是一瞬的痛楚。
他收拾好心情,对独立于乌泱泱近卫前的鬼舞辻无惨:“扰乱京都安宁的恶鬼——!”
“唉……”
鬼舞辻无惨有点无聊。
但他还是摆出了游刃有余的模样,笑说:“是在指我嘛?”
他周身的猩红作为罪孽的证据。
恶鬼昭昭露出杀意。
踩过满地的残骸,拖曳着血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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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叶乌听到艰难的喘息声。
她似乎睡得好沉。
“嗯?”
薄叶乌察觉到不对。
她似乎被装在了什么狭小的地方。
啊。
熟悉的触感。
薄叶乌摸寻着,似乎是离家出走时装过自己的竹篓。
发生了什么事嘛?
薄叶乌疑惑的,她没有感知到任何摇的感觉。
“呃……”
掺杂着痛苦的低喘。
薄叶乌怔住。
“!”
她认出来了,连忙从竹篓中,但她被装着的时间好长,没有站起来,而是带着竹篓歪倒了。
她栽倒在地上。
湿漉漉的沾染了衣衫。
“呃……”
好疼。
而且好饿,似乎渴求着什么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