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自由。
或许是没有霓虹灯的月色。
薄叶乌在竹叶莎莎的轻响中眯了眸子,以万千辞藻描述不出的晚风抚过她的脸颊,微微的凉意心旷神怡。
“呼!”
她迫不及待想和炼狱老师分享,“这就是自由的气息!”
“可以在外廊多留一会。”
炼狱杏寿郎笑着缓缓坐下。
他微微的往后倚靠,明明是璀璨的发色,在夜色中也被倾洒下融银一样的光晕。
“明天不必早起,可以赖床。”
如若是侍女的话,这时又要叨叨了。
薄叶乌不知晓他什么时候追过来,毕竟是相依为命,不,现在病弱子必须靠着他才可以活。
对,他。
大小姐乐呵呵的对炼狱老师分享:“炼狱先生,富冈学徒有和你说过我的侍女嘛?”
“没。”
沉默寡言的富冈学徒单是说起薄叶乌相关的事情就让炼狱杏寿郎震惊了一整个下午。
“他或许几天后就要上门拜访。”
薄叶乌神神叨叨的预言。
“他?”
炼狱杏寿郎不愧是卫府的人,好快捕捉到了盲点。
“对呢~”
薄叶乌荡漾的小调调。
她说出了这惊世骇俗的情报:“侍女是他哦?”
2
侍女在第二天找上来。
他望着薄叶乌的眼神好似在望着负心汉,痛彻心扉刻骨铭心,让薄叶乌生出了一点点不存在的良心。
她连忙慰问:“你还好嘛?”
“我不好。”
伪装成侍女的他麻木着表情,只以眼神控诉薄叶乌的残忍。
薄叶乌嘀嘀咕咕解释:“可我不离开也不行啊,你不是说无惨好快就要找上来嘛?我等在那里做什么,等死?”
这话好尖锐。
侍女的确不可反驳。
他分明在昨天还担忧着薄叶乌要和不熟悉的药师学徒私相授受,今天就对正当的未婚夫鬼舞辻无惨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