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级到三级，分别对应精神力a级以下，a-s级，以级s级以上。”
“效力是永久性的。”
“使用方法很简单——临摹”
“只要能临摹出七成以上的图案，就会有长足的进步。”
“因为近期缺钱，所以准备出售。”
“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只在本直播间出售。”
“出售时间截止到10天后，价高者得。”
此话一出，群情激奋，呼朋唤友的人群蜂拥而至，疼迅的流量，瞬间暴涨到了晚间最高峰。
霍川从床上一屁股弹了起来：“真要卖符箓？”这必须得买啊。
直播间开了一年多了，效用如何还用说吗？
每年的入学或期末测验，总有几个能惊艳到人眼球的“天才”，一问之下发现，多数是这家直播间的长期客户……
有对比才更有伤害。
“精神力淬炼直播间”简直成了星际堪比“学而思”一样的存在。
起跑线这个事情，没有人不喜欢提前，更何况还纯免费。不少父母甚至逼迫孩子每天睡前登陆。
霍川也顾不上看时间，直接给他爸去了通讯。
霍哲涵半夜起床，看到智脑一直再闪，名字显示是霍川，顿时心口一凉。
沃尔夫什么地方，他太清楚了，他都做不进去生意的地方，那能是安全的吗？
熊孩子这么长时间不来通讯，一来就是这个点儿，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霍哲涵瞬间就出了一脑门冷汗，手指微抖的点开视讯，霍川那种亢奋的面孔映入眼帘。
唉？居然没事！
霍哲涵瞬间大怒：“几点了你不知道吗？！”
“这个时间打通讯，考没考虑过别人？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霍川没顾上看他脸色，不耐烦的打断他：“借我点钱。”
霍哲涵气额头青筋直跳，冲他爆喝：“你跟我除了钱，是不是没别的话可说了？”
霍川看着他眼角的横纹，以及掩盖在暴怒之下的关切，忽然顿住：“爸，我没事。”
话题转换的很突兀。但霍哲涵却因为这句话，眼圈差点红了。这孩子，从小就逆反，向来视他的话如耳旁风，现在居然懂事了……
他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呼吸：“到底怎么了？”
“你看看精神力淬炼直播间，播主要卖符箓……”
不用霍川多说，作为商界的老狐狸，霍哲涵立即明白了这里面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