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出去之前还好好的,可出去一趟后秦驰的态度就是一百八十个大转弯。”邵弘推推眼镜:“我后来就去查探了下,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能够有什么有意思的?他们不是遇到刘郡了吗?刘郡那小子要请魏雅喝酒?为这予淮在国外还特意打电话回来。”
向磬不乐意,越想越觉得憋屈。
邵弘:“是,我初始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前天,我听人提到,说刘郡等人最近都受了不小的折磨,有一个这会儿已经去了六院了。”
向磬不知不觉的坐直了身子,眼神忽然就带上了些惊惧。
邵弘:“后来我专门去打听了下,才知道刘郡他们现在似乎心理上都出了问题,成天疯疯癫癫的,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们的正常生活。”
“这里面你仔细想想,很值得推敲啊。我们都知道那天刘郡遇到了秦驰和魏雅,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刘家众人都不曾找到魏雅头上?”
“退一万步讲,就算刘郡等人的异常和魏雅无关,可我听说那些天和刘郡有过交集的人刘家众人都见过了,唯独没有魏雅和秦驰,就似乎魏雅和秦驰从来不曾和刘郡见过一样。”
“更关键的是,我去会所打听过了,就在他们遇到后,那一段的监控忽然就被雪花覆盖了,而会所的包厢内是不让装摄像头的,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估计除了秦驰,谁都不知道。”
向磬狐疑:“有你说的这么恐怖?”
邵弘:“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秋水山上挖出韩家老爷子的尸骨,这件事当时闹的很大。”
向磬:“你不会说这也是她的手笔?”
邵弘:“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刘郡等人的情形和那天在秋水山总体来说还是很像的,你不觉得这很像同一个人的手笔吗?”
“而且很离奇的是,霍哥之前和韩家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韩煦目的明确的直接去拜访他,而从碧水嘉园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到秋水山,而且目的地非常明确。”
“我找警员打听过了,韩煦给的那个地址太准确了,就好像他家老爷子葬在哪儿他早就知道了一样。”
车内已经一片沉寂,向磬好半晌才抹了把脸:“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桩桩一件件背后都有魏雅的影子?”
邵弘这会儿已经把车停在一边:“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你若是不相信,你去问秦驰,秦驰肯定知道那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我看他像是被吓破胆了,他愿不愿意说,还真不一定。”
向磬这会儿还在嘴硬:“不会真的如同她说的那样吧?”
邵弘:“你们说白了也没什么矛盾,你还吃了人家那么多鹌鹑,吃人嘴短的道理你不懂。向哥,我觉得你这件事做的过分了。”
向磬:“我这不是看不惯吗?从没见予淮对哪个女生这么尽心尽力,她倒好,对予淮那么冷淡,眼睛好像都要长到天上去了。”
邵弘失笑:“你啊,就是一叶障目,我觉得她对予淮已经很好了。你看她那么多名贵的花,就这么大咧咧的种在予淮的花房内。”
“她吃的用的都不是凡物,予淮在她那儿算是白吃白喝吧?不知蹭了多少好东西。她性格清冷不爱热闹,还是因为予淮才和秦驰一起去到秋水山。”
“予淮临时出差,她还不是代予淮走了一趟冯远航的婚礼?你看到的只是你看到的,反正我觉得这个魏雅对予淮挺好的。”
“说到冯家的婚礼,当时我就有些纳闷。你说冯远航那么骄傲的人,平时也甚少和别人来往,但是那天在婚礼上,他和他太太,对魏雅的态度可不一般。”
“怎么说呢?有敬畏有感激,甚至魏雅会来他们想都没敢想过。”
邵弘这会儿脑子运转的很快:“韩煦对外的说法是他做了个梦,梦到了他爷爷韩有仁的埋骨之地。这个说法和冯远航夫妻的说法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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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