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旭心中暗恨,却又不敢得罪她,连忙说:“没有什么大事,我父亲想让一个侄儿去做户曹主事备选,我正在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想法。”
“要不要我去找县公说说?”
肖姬秋bo一转,笑如百媚丛生,皇甫旭心也有点动了,虽然让皇甫渠做每件事都要uā大价钱,但他的话很管用,父亲肯定会听,让这个nv人去说一说,没准父亲就会改变主意。
想到这,他便陪笑道:“那这件事就请夫人帮忙了。”
“好吧!我去说。”
肖姬的笑容更加娇媚了,“老爷,昨天百宝斋送来几件珠宝,我很喜欢,老爷看.....”
“买!买!”
皇甫旭手一挥,“没问题,只要夫人喜欢,我就买下它。”
“多谢老爷了,我这就去给老爷办事。”
说完,她腰一扭,风情万种地走了,皇甫旭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咬牙暗骂:“一个娼fu罢了,还敢和我讨价还价!”
.....
皇甫琢yu怒气冲冲地走过院子,他今天无缘无故被父亲一顿臭骂,骂得他恼羞成怒,满腔怒火不知向谁发泄,他要去找他的娘子,不!那个贱人,要好好收拾她,竟敢在背后告自己的黑状,反了她了。
刚走过一扇月én,前面便是他的小院了,就在这时,‘咔嚓!’一声,一样东西砸中了他的头,戳得他额头生疼,他捂着额头向四周张望,这才发现脚下竟有一只断线的燕子风筝,正是这只风筝打中了他,这是谁放的风筝?
这时,他忽然听见院子外面有气喘吁吁的小孩子声音,“这边!这边!我看见它掉下来的。”
“哥哥,你没看错吧?”
“没错,肯定是这里。”
这是一男一nv两个孩子,这时,只见月én边出了两颗小脑袋,正是骆骆和朵朵,骆骆认出了琢yu,指了指风筝,挠挠后脑勺嘻嘻笑说:“二叔,把风筝还给我们吧!”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调皮!”皇甫琢yu脸一沉,极不高兴道。
旁边几名下人小声提醒,“少爷,他们就是那对孪生兄妹。”
皇甫琢yu眼睛眯了起来,冷冷道:“你们就是那个贡举士的儿nv?”
朵朵立刻纠正他的错误,“我爹爹不叫贡举士,我爹爹叫皇甫惟明,是你的兄长。”
“哼!兄长,他配吗?”
皇甫琢yu又指着风筝,“你们想要回它,是吗?”
骆骆合掌央求,“求求二叔了,把风筝还给我们吧!我们保证不再调皮了。”
“好吧!我给你们。”
皇甫琢yu一脚跺上风筝,把风筝踩了个稀巴烂,口中大骂,“小王八羔子,大的欺我,你们小的也竟敢拿风筝砸我,我还你个狗屎!”
骆骆又惊又怒,他冲上来抱住皇甫琢yu大ui,“大坏蛋,你赔我风筝!你赔我风筝!”
皇甫琢yuui甩了两下,却没甩开,便一把扯住他头发,狠狠给他脸上一耳光,打得骆骆的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朵朵见哥哥被打,她从后面冲上来,抱住皇甫琢yu的另一条大ui一口咬下,这一口咬得皇甫琢yu疼痛之极,此时他正抓住骆骆的手掌,顿时恶胆心生,手上一较力,竟将骆骆的右手食指硬生生掰断了。
骆骆一声惨叫,顿时大哭起来,旁边的下人见势不妙,慌忙上前劝开,皇甫琢yu哼了一声,转身进自己小院了。
骆骆大哭着向自己家跑去,朵朵也吓得哭喊着跟着哥哥后面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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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赏赐给了皇甫旭,成为他的后妻,皇甫渠和皇甫旭的祖先在三百年前也只是同为皇族,时隔几百年,血源早就淡如水,但皇甫渠却看中了东海皇甫氏的财力,硬认皇甫旭为自己的族弟,皇甫氏家族也同样把他当作是靠山。
这个肖姬名为皇甫旭的妻子,实际上是皇甫渠派来的监督,皇甫旭虽然是家族的第二号人物,却畏她如虎,不敢碰她身子不说,还得处处讨好。
“老爷,你怎么不说话呀?”
肖姬轻笑一声,笑得娇媚无比,但她的目光深处却闪过一种骨子里的轻蔑,这种轻蔑就像一根针一样,直刺皇甫旭的自尊。
皇甫旭心中暗恨,却又不敢得罪她,连忙说:“没有什么大事,我父亲想让一个侄儿去做户曹主事备选,我正在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