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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匆匆叩着书房的门,“王爷!王爷!”
书房的门自内而启,青云的欣喜抑制不住,“王爷,您瞧,属下带回什么了。”
青云摊开手,手心躺着一只锦盒,盒上带着沾染的青苔与淤泥还未来得及拭去。
李玠眸色恍然一深,他见过这锦盒,只此一眼便知这是何物,寻了那么久终是在这一刻摆在面前,可他的心却被堵得喘不过气来,“她送来的?”
“啊?”青云不解,“并未有人送来,是属下寻到的,方才属下去了万和堂寻老廖,就在他的院子里拾到的,这东西找了那么多年,却不想它自己来了。”
李玠接过锦盒,只一眼,锦盒没有被打开过,“她人呢?”
“啊?谁?”
“阮蘅。”李玠冷笑,昨夜她说将东西送来还真就送来了,可是又不敢亲手交给他,只将东西放在万和堂,他从未与她说过,可她知晓万和堂的廖大夫是他的人。
这是真的厌恶他至极?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再留在身上。
李玠烦躁地将锦盒丢在青云手中,“拿回去,若她要给让她亲自来。”
“啊?”这下青云真就蒙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东西都到手上了,自家主子竟还要让他把东西送回去。
阮二姑娘与主子这是怎么了?
青云不敢多问,匆忙拿着锦盒往阮家去了,在打听到阮家发生何事时,他惊得起了冷汗,只觉得手里的锦盒烫手不已,阮二姑娘离府可是与这锦盒有关?
青云不敢耽搁,匆忙回府,还未至书房便在院子里撞见李玠,很显然,他是等候在此的。
李玠一眼便看见青云手中未送出去的锦盒,他眸色一沉,“人呢?”
“人……人不在阮府……”青云小心翼翼将锦盒递还给李玠,“阮家人都在找,说是或许已经……”
“或许什么?”
“或许人已经不在京城了,听说阮二姑娘什么也没带,是只身离开的,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青云已经不敢去看李玠的神色。
“何时走的?”
“许是昨夜,走了好些个时辰了,若是坐马车,也走了两个城了。王爷,属下这就派人去寻,快马加鞭或许能赶上。”
李玠自嘲一笑,“去寻?而后呢,将她绑回来?”
青云哑然。
李玠顺过青云手中的锦盒转身就走,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
他死死盯着锦盒,冷嗤了一声,将锦盒狠狠砸在地上,“阮蘅,你真是好得很,自作主张。”
锦盒滚落几周,静静躺在地上,依旧未有被砸开的痕迹。
“你这是在怨我?”李玠冷嗤。
“你就那么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