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说回来,我有点怕贝尔摩德的。总觉得他们就是一群无底线、完全不择手段的人呢,和苏格兰说的一样,组织里的人对世间的法律都充满了蔑视。
他们仿佛本身就是恶的代名词。
不论是杀人如喝水的琴酒,还是喜欢独善其身看戏的贝尔摩德,都让我觉得我真的非常反感。我连我前男友混黑社会都不能接受,何况是和他们这群疯狂的暴-徒在一起,有时候真的想辞职不干了。
和这些窝里反相比,我觉得我划水都划的对得起组织……对得起老板了。
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工作?为什么?
这就好比一个项目组,大家都在划水和勾心斗角,只有你在晚上加班肝方案,那可能宰了队友祭天的心都有了。
我是完全不知道贝尔摩德到底想干什么,这女人的所作所为十分诡异,让我感觉她都不像是我们组织里的人。
忍不住怼她,“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为苏格兰担心的人吗?没了他组织还会安排新的人在我身边的。”
“可是他们都不是苏格兰啊。”
说的好对。
我真是无言以对,苏格兰真的算是组织里最温柔的人了,他看上去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和琴酒他们有着本质的区别,最关键是对我挺好的。
关键是对我挺好的!
贝尔摩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医生,我提醒你下,苏格兰现在应该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如果你想赶在那位组织新成员之前,还需要抓紧时间。”
我还是非常茫然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贝尔摩德。”
“因为……”女人拉长了声音,“医生都来组织这么久了,还没有杀过人吧。”
对方端详着我的神态,然后笑着说道,“苏格兰也不希望医生杀人。”
“可是我们是组织啊,医生。”她看着我神态里写满了恶意,“我们是组织啊。”
“你什么意思?”
贝尔摩德拉着我的手腕,然后凑到我的耳边,贴在我的脸上轻声道,“医生,我们即是恶魔也是天使,我们可以让时光倒流,让死者复苏。”
“这点医生你是最清楚的,我真的太好奇了,你会不会为苏格兰破例呢?”
被贝尔摩德一阵嘴炮忽悠走的我,就这样踏上了保护苏格兰的道路,所以到底贝尔摩德想干什么啊,我听她的意思好像是希望我为了苏格兰杀人,这样我也会痛苦,苏格兰也会痛苦了。
是这个样子吗?那她拉波本进来是干什么,波本是干什么的?
波本是来捡漏的?还是来打酱油的?亦或者我觉得他就是来浑水摸鱼的,总之可能不是个好东西,需要警惕一下。
想不通,头秃……
我从会场溜了出来就要往第二层跑,一面走一面给自己心理建设,我不慌!然后就这样踏上了寻找苏格兰的道路。
可恶的贝尔摩德也没说清楚苏格兰到底在哪间屋子,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下啊,会不会不太好。万一人家在执行最关键的事了呢,正在楼梯往上走上胡思乱想的我,突然间就被呵斥住,面前突然就出现了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挡住了我的路。
他们来到我的面前,我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比他们还紧张,“你们是谁……”
这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问我,“你是谁?前面已经不能进入了。”
我顿时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是我的朋友在上面啊,他让我上去的嘛。”
其中一个人冷酷无情的开口,“是哪位呢?”
我卡住了,陷入了冥思苦想的现编,我跟你讲做这种事情还是要讲究天赋的,像我这样的可能半途就被某一个点卡住。我沉思很久后,对方也越发紧张起来,是在想不出来的我气得一跺脚,“人家哪里知道是谁嘛。”
摆出一副娇娇女的愤怒,“你们好烦哦,我要告诉亲爱的让他开了你们!”
对方似乎又一次对视一眼,这一次我敏锐的感觉到对方的杀意,顿时就有点吓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缓缓向我走来,竟然还把手伸到了外套里,我是不是哪里回答错误……
正在我愣住的时候,我对面的人已经掏出了手-枪,下一秒,只听到两声闷响。
面前的两个黑衣男人直接在我面前笔直的倒下去,抬起头来向着从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看到在巨大炫目的灯光下,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青年自上而下注视着我,浅金色的短发,天蓝色的的双眸,微黑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那是一个非常英俊的黑皮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