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像有人认出了她,一下子提高了音量,“啊,这不是宋家二姑娘吗?”
“就是前不久赋诗会上,晋为新一代才女的宋二姑娘,宋柔?”
“是啊,真是看不出来,竟然是这样毫无人性的畜生!”
“听说那诗传到皇宫里了,有位娘娘喜欢呢,还说着日后召见她,这下好了,这恶女真面目出来了,只怕往后余生都在大牢里蹲着了。”
“决不能轻饶她!”
“对,不能让她跑掉!”
围观的人立马上前将她围住。
方才围住那身怀六甲的妇人的那群人,是看热闹的。
而现下围住宋柔的这群人,却是抱着和她一样的,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心是好的,就是太容易被人带节奏,也太容易听风就是雨的。
“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最好不予置评。”
宋柔的眸子沉静如水,她静静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围着的人裙,淡淡开口道:“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这位大婶,你是否认定了就是我推的?”
“是啊!”五婶抹了一把眼泪,“大夫是你带来的,人是你推的,若不是你推的人,你怎么会这么好心为我们请大夫?人本自私,怎会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必是你推了我大郎媳妇,你才会着急去请了大夫。”
围观群众纷纷觉得有理,看向宋柔的眼神更加尖锐了。
“我的雅间在我身后这个方向,这位妇人倒地的时候,头朝着的方向也是我这个方向,若是推,必定得站在她身后的位置将她往前一推,她才是面朝我的方向趴在地上。”
宋萍冷声道:“我从右边而来,往左边的楼梯走去,要是推人,那人的头也定是朝着左边的方向才是。”
“再来,她这个趴下的姿势,是上楼梯,我从右边来,往你左边楼梯走,便是下楼梯的方向,我从身后推她,她不该是下楼梯的姿势吗?”
一番言辞,有理有据,竟说的那五婶哑口无言。
眼瞅着围观群众的目光开始有了变化,五婶气急,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撒泼。
她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着:“没天理啊,没天理,杀人偿命,我见这小姑娘年纪轻轻,不想送她入牢房,只想着她配些钱财,日后改过自新就是。却不想,她这样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就能歪曲事实,我这死去的大郎媳妇啊。。。。。。”
“冥顽不灵。”宋柔眼里涌出一丝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