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轻笑了一声。
“懂的不说也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你且先去探探吧。”
程获第二日去了,一盏茶就出了程府。
回来同程玉酌说了,程玉酌并不意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先不用去了,回头再说吧。”
程获晓得她与太子牵涉太多事情,便没有多问,只是问到自己的姐姐接下来要如何。
太子那般身份,太子妃他实在不敢想,他的姐姐莫不是要进宫做个才人?
程获想到戚婧,不免提醒她,“宫廷牵涉事多而深,姐姐好不容易出了宫,再进宫”
程玉酌叹气,又!又轻轻笑了笑。
“我宫中师父曾说,有些事由不得人,却又都在于人,走一步看一步吧。”
程玉酌说着,向城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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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今回了宫里,不知如何了。
景阳宫。
皇后问赵凛,“怎么让人提了同魏家退婚的事?这又是从何而来?”
赵凛笑道,“不过是有人提了,儿子便要试试那人意图,没什么大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皇后看赵凛却觉得他同南巡之前有些不同了。
“除了襄王的一档子事,哪有什么不好?”赵凛看了皇后娘娘一眼,“母后在担心儿子?儿子倒觉得心中敞亮不少。”
他这样说,皇后越发觉得他不同了。
从前皇后看他,只觉犯愁。
她心里长子赵冰才是太子的模样,赵凛这等性情,怎么能做的了太子?
可先太子在南巡途中患了疫病没了,赵凛却将造反的襄王镇压了下来。
“太子这般,母后很欣慰,那赵楼死了,也告了你长兄在天之灵。”
皇后红了眼眶。
赵凛递去帕子,劝道,“赵楼已死,也已经承认当年与镇国公勾结害兄长的事,母后莫要再将此事滞于心中了。”
他这样说了,没有提及襄王赵楼关于皇上的言语。
这宫中从来都是表面平衡,皇后更是平衡最紧要的一端,他不能随意让皇后知晓。
皇后却抬头看他,“太子这次南巡,回来委实大不相同了。从前如何会软语劝人?自来都是丢了帕子应付了事的。”
赵凛愣了一愣。
他有这样吗?
皇后却突然问,“你不是外边有人了吧?”
赵凛差点被吐沫呛住。
“母后在说什么?”
皇后盯着他看,“果真没有?”
这便是赵凛不敢立刻让程玉酌进宫的原因了!
他道没有,皇后仍旧狐疑,“那为何提什么退婚?”
赵凛暗叹不愧是自己的母亲,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