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又来了?”
“回爷,韩侯爷是来寻程司珍的。”
话音一落,成彭肉眼可见太子爷不耐烦了。
他也不知道这位归宁侯爷怎么了,难道真看上程姑姑了?
成彭脑袋里咕噜噜冒出来好多气泡。
程姑姑同这位侯爷拢共没见过几回,侯爷就心起波澜了?
如果不是太子爷已经怀疑过了程玉酌,连他都要觉得,会不会是程玉酌有问题?
不过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凡事怀疑女人呢?
成彭脑袋里,开水沸腾一样,咕噜噜冒着疑问的泡,赵凛吩咐了他一声。
“派人听着些。”
成彭连忙敛了心神,“是。”
外院。
程玉酌惊讶地看了韩平宇一眼。
女官出宫做教养姑姑的不是没有,可都是主动上门要谋个营生,这位韩侯爷怎么上了她的门?
程玉酌却看到了韩平宇满怀希冀的目光。
好像有点不太妙。
程玉酌低了头,不再看他,“侯爷真是抬爱了,不过我家中弟弟受伤尚未痊愈,当务之急乃是照看他的伤势,实在不便去贵府为令爱做教养姑姑。”
她说得有理有据。
韩平宇没料到她想都不想就推辞了。
“程姑姑不考虑一下么?我府上只有小女一人,小女不是顽劣性子,姑姑不需多费心思。”
他怕程玉酌以为所谓的教养姑姑身份如从奴仆,还道,“姑姑来我府上,也同西席先生一般待遇,姑姑不用担心。”
他就差许程玉酌千金万金了。
程玉酌如坐针毡。
她觉得自己应该说清楚。
“侯爷,真的抱歉,我眼下着实没有做教养姑姑的打算,而且琐事缠身,抽不出时间来。侯爷不若另请高明,免得耽误了令爱。”
她前后这般一说,将韩平宇前后的路都堵死了。
韩平宇着实愣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
他看向她,只看到她头上簪了一根珍珠小簪,她低着头,他甚至看不到她的表情。
韩平宇轻叹了口气。
“是我鲁莽了,姑姑勿怪。”
韩平宇这边一走,赵凛就得到了消息。
他听完回话,正看到程玉酌摇着头回到了内院,一副无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