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褚墨之似乎不太认可这个规则,男女授受不亲。
“这……”
褚谕风一摆手,“好了全票通过,就这样了!”
“……”
因为昨天晚上玩过两局扑克牌的褚谕城,现在对扑克牌熟悉了很多,并且新来一个比他还不会打牌的褚墨之,他自信了许多。
褚谕风第一个出完手中所有的牌,高兴得从地板上跳了起来,白色的面膜塑料纸都被他揭下去扔在了一边,“耶!老子赢了!老子赢了!”
赢了之后的褚谕风叉腰看着大家剩下的牌。
林月昭还有三张,大哥三张,二哥四张,三哥……六张……
三哥你争点气啊!别做最后一个!赢过林月昭!
褚谕风捏了一把汗,走到褚墨之的身边,想要指点指点他,谁知榆木脑袋的褚墨之突然一转身,将手中的扑克牌扣了过去,“四弟,非礼勿视。”
“……”行了,褚谕风摆手。
得,你就准备好给我按摩吧。
过了一会儿,褚寒良和林月昭同时出完了手中的牌,逃掉了输家的命运。
褚谕城开始有些紧张了,昨晚这个时候他已经赢了啊!他不能输啊!
他握着扑克牌开始颤抖,不能输啊!他已经赢过,就不能接受自己失败了!
终于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他出掉了手里的最后一张牌,松了一口气。那样子好像跑完了马拉松,躺在地板上大喘气,还好没输。
身边的褚墨之放下扑克牌,淡定地接受了输掉的事实。
胜负输赢,人生常态,一切都在变化之中,没有什么可喜可悲的。
他走到褚谕风的身边,“四弟去哪里,过来啊。”那恬淡自适的气势,好像
一个隐士在使唤自己的书童。
褚谕风听着三哥的语气,浑身不舒服,明明他是赢家,应该享受输家的服务才对啊!
“来吧。”褚谕风走到了褚墨之的身边,盘腿坐下,反正大家都认识,没什么你推我让的。
正好他打游戏时间长,肩膀和脖子酸痛,让他按按。
褚墨之脸上没有半点的尴尬之色,神情自然,愿赌服输,按摩而已,行业不分贵贱。
林月昭看着三哥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了四哥的汗蒸服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落在了一个穴位上。
“肩井穴,”褚墨之神情自然,好像一个老中医,边按摩边讲解,“是治疗肩痛和肌肉缠结的典型穴位。”
那样子好像是在给学生将经络穴位,将在场的其他人当成了听众,一点都不像输了的人在给赢家按摩服务。
“……”褚谕风伸手捂住额头,三哥求你闭嘴吧,你按摩就按摩,为什么废话还要是说那么多。
“这里是天宗穴,”褚墨之面不改色,继续向下按过去,“这里有酸痛的感觉吗?”
褚谕风被褚墨之问得十分尴尬,按痛了也不好意思说,“没有没有!”
“那就找错位置了,可能还要下移……”
“不是!疼疼疼!你没错!”褚谕风赶紧开口,生怕三哥按错了穴位,有种被当成人体模型的感觉,“三哥你别按了!求你了!不用您按了!”
他可不想“享受”了!
是褚谕风自己说不用按的。褚墨之没有半点推脱,收回手,回到位置坐好。
褚谕风心想,这一局他无论如何也不要赢了,再被褚墨之当成模型按摩,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一局,没想到林月昭先抛掉了手中的扑克牌,成为了赢家,输了的人不是褚墨之,而是脸色阴沉的褚谕城。
“过来吧。”褚谕城对着林月昭招手,语气不善。
“啊?”林月昭看着褚谕城在那摩拳擦掌、活动手腕,她有些害怕。
他是要给她按摩还是要掐死她啊?!
褚谕城的大手搭到林月昭肩膀上的时候,林月昭求助地看向褚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