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望的爸爸是能源大亨,名副其实的资本家。
寝室一时间非常混乱,最后江月凭借强大的武力值把江森锁在了寝室门外,白望助攻,薅掉了江森的头发若干。
打闹一阵后,西薄雨和库里陆续回到了寝室,江森抱着鞋盒狗狗祟祟的跟在后面溜进了寝室。
西薄雨看了眼江森怀里的鞋盒,非常惊讶:“你是被魂穿了吗?”
江森非常不自在的说道:“礼轻情意重,朋友送的。”
西薄雨看着江月:“你送的?”
江月摇头:“不是我,是一位名叫叶浅的beta少校托我转交给他的。”
库里摸着下巴啧啧称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他怼了一下江森的胳膊,揶揄道:“真鞋也没见你这么宝贝过啊,你江森喜新厌旧,得不得的才是最好的,也就那双球鞋没让你穿热乎,你才念念不忘。”
江森便红了脸,一个劲的嚷嚷:“谁喜新厌旧,谁说得不到的才最好,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江月站在西薄雨旁边,西薄雨正在吃维生素软糖,江月的胳膊搭着西薄雨的肩膀,随手从盒子里掏出一块,一边嚼一边对冷嘲热讽:“是是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寝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当天晚上,江森是抱着那双鞋睡觉的。
江月凑近西薄雨耳边神神叨叨:“你闻到了吗?”
因为江月体质清奇,西薄雨一见到她这副神秘的样子,立刻紧张的嗅了嗅,特别严肃的小声问江月:“你又察觉到异常了?”
江月摇头:“诶呀,你咋这么严肃呢,你看江森那德行,你就没嗅到奸情的味道吗?”
西薄雨:“”
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个憨批啊!
他翻了个白眼,特别无语的钻进被子里。
第二天早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寝室响起,白望伸手关掉了终端上的闹铃。
“哎哟卧槽,白望这个闹铃真够劲,死人听了都得吓诈尸。”
一片怨声载道,大家纷纷起床,只有江月和相睢躺在床上昏睡。
寝室里,白望是睡觉最死的那一个,他有非常严重的起床困难症,为了让自己准时起床,白望特意在网上找了部鬼片,把主人公凄厉无比的惨叫设置成闹铃。
江月是寝室里睡觉最轻的,没办法,这位女alpha五感超级敏锐,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机警的睁开眼睛。
现在,这刺耳的鬼叫闹铃都没把他俩吵醒。
西薄雨伸手探了探江月的鼻息,言简意赅对床下面观望的室友说道:“活着。”
江森跑过去看了眼相睢,向众位室友汇报:“这位也活着。”
两个人都活着,但就是叫不醒。
西薄雨看了眼时间:“来不及了,快上课了。”
说完他跳下床,从江月的抽屉里翻出一个针线盒,拿出里面的最粗最亮的一根针,狠狠的扎了一下江月的手指。
“嗷!”
江月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十指连心,她哆嗦着手指,斯哈斯哈给手指头吹风。
相睢也没逃过针扎的命运,他抖着指尖上的血珠子,看着西薄雨的手中的钢针倒吸冷气。
“就不能挑个细一点的吗?”江月悲愤不已。
西薄雨冷笑:“针不粗扎不透猪皮,别矫情了,赶紧收拾收拾去上课。”
西薄雨——真是个狼灭。
西薄雨——真是个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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