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塑丞看人被他一句话给激了‘炸毛’的小棉花糖精,心里痒的厉害。他侧身坐着动了动,往周凌那边移动了下,可一看那小东西吓得接连往车门上面靠。樊塑丞低低笑了一声,“说起来我们都是受害人,你觉得我要了你十几年的娇娆的心都能融化了那跟跟棉花糖一样软绵的小东西突然倒下,樊塑丞快速的伸手接住。在手碰到那泛着粉红脸颊时,烫的吓人,这小东西烧的这么厉害还忍着不说,樊塑丞扯了几张纸巾,给周凌脖颈出的细汗擦拭掉,对开车的人说:“开快点儿。”前面开车的人闻言一脚油门就踩下去,车速立马就快了起来,潇洒的在车流中超车。“老板,人家还是个学生,你就发发善心放过孩子吧,你看你把人给逼成什么样子了,刚刚那害怕你的样子,我都怕他跳车,在说了……,这孩子也就长得好看些,世界上好看的人还少啊,孩子心里有气呢,你逼他,最后不成事的。”开车的司机接连超车,可是也是请定神闲的,还能跟樊塑丞说几句话,听他话里的意思,那都是为周凌开脱,让樊塑丞放过人家学生,要是喜欢好看的,那还有其它好看的啊。樊塑丞眉眼带笑,撑着周凌的手,捏了捏周凌那细软白皙的脸颊,心里则是想着,如果只是这小东西长得好看,那他还真不感兴趣。可这天真的小东西好像就是天生适合他一般。他睁着清亮的眼睛,里面雾气蒙蒙,那么干净雪白,跟一张干净到极致的白纸一般。想让人在那雪白没有一点污迹的白纸上,狠狠的画上几笔。还有不经意的撒娇的声,娇娆的心都能融化了。“废话多,赶紧去医院,”说着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可以这么说,州江上层人士可以不认识州江的一把手,但是樊家是他们削坡了脑袋就想要攀上的人。樊塑丞把人抱起往专用电梯里走去,刚到了三楼就有专家等着了。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候,周凌安稳的躺在病房,手上打着点滴,脸上热气都还没有消。“老板,他电话响了很多次了,接不接,”司机鲁鸿卓把还在震动的电话拿给樊塑丞看。电话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樊塑丞看了一眼还在床上躺着的人,把电话拿起来按了接听键,他都还没有出声呢,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尖锐女声,一口流利的村骂。“周凌!让你爸去死行不行,他一个大男人好手好脚不上班,赌博还学小年轻玩车!你妈每次回来都是跪着给我们磕头借钱,去年3万,今年上半年2万,现在是60万!你知道你爸做了什么吗?他跟别人赌大小,赌自己一只手,输了!人家现在赌在你家门口,一个星期60万不拿出来就砍你爸的手!还要带走你妈跟你妹妹!周衡他爸是死了没人埋还是怎么?你们一个家庭,把我们全部都扯的活不了了!”那边骂了几分钟,然后嘶哑的嗓子带着哭音把电话给挂掉了,樊塑丞把手里的电话给鲁鸿卓。“你查下,”樊塑丞微微抬了抬下巴,眼里划过一抹幽光。乖宝,我救你烧了快40度了,也幸好他们来了医院,要是之前去小诊所,估计还得来一趟医院才行。然而周凌体质不太好,温度一直难退下去,最后医生拿出了一盒退热栓过来。樊塑丞去洗手间抽了半支烟,刚洗个手出来,就看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在脱周凌的裤子。“做什么,”樊塑丞站在门口一瞬间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换上冷酷煞气。医生被突然的声音吓得手一抖,再看眼前男孩子的裤子推到臀部,还有自己拿拉着裤子没有放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