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鞋捂脚,鸿飞他们连续行军没有时间洗脚,睡觉的时候又都把鞋脱了,帐篷里的气味不好,曹卫军低声说:“团长,还是出去吧,这味道太冲了!”
“没事!战士们那个不是大臭脚,过一会儿就闻不到!”团长给鸿飞掖掖蹬开的被子,猛地看见他腰上有一大片淤青,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潜伏的时候被老b打得,整个后背都青了!”
“带着伤奔袭200公里,这小子有骨头!”团长轻轻掀起鸿飞的衣角仔细看看伤势说:“看来老b被搞急了,下了重手!你看看,这里已经滲血了。”
“是啊!”曹卫军接口说道:“幸亏鸿飞的硬气功已经结业,要不然老b这一下能把他腰椎打断!”
“老b有分寸他们不会胡来,一定是连续出手后,仍制不住鸿飞才下的重手!”
刘新年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连里被老b打昏的战士没有一个带淤伤的,他们点到即止!”
鸿飞突然翻了个身,一下子把团长的手压在腰下,嗷的一声被疼醒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张嘴想骂,看清是团长连忙喊:“团长好!”
司马、武登屹被喊声惊醒了连忙爬起来。
“立正!”鸿飞喊了一声就卡壳了,他想不出报告词该如何打。他们没想到团长、连长都会来,看看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禁闭室,低着头不敢说话。
“稍息吧!”团长严肃的说:“想不出该如何报告了吧?看看你们还有兵样子吗?禁闭室这么严肃的地方,被你们搞的一团糟。不好好反省错误睡大觉,兵油子味儿越来越重!不像话!”
三个兵那里还敢稍息,连忙立正等着挨训。团长踱了两步问道:“通了吗?”
“通了!”三个兵声音洪亮。他们明白处分挨定了,禁闭也跑不了,通也得通不通也得通。
“那好,说说你们错在那里!司马群英先说!”
“我们不服从指挥擅自行动!”
“认识不深刻!鸿飞说!”
“除了司马群英说的,我认为没有及时汇报老b基地的位置是个最大的错误!”
“嗯,说得有点意思了!”团长望着三个兵说:“部队是一个战斗集体,整个部队就好比一部巨大的机器。每一个兵就是这部机器上的一个零件,只有所有的零件严密的接合起来,在统一命令的指挥下行动,才有赢得胜利的保证!如果都像你们,他觉得老b可气就去打老b,我觉得坦克可气就去打坦克,整个部队如同一盘散沙还怎么去打仗?”
三个兵羞愧的低着头,团长说的有道理,一哄而散各打各的的部队和老百姓没什么区别。
团长接着说:“你们虽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们红军团的顽强作风,取得一定的战果。但你们所造成的后果也是严重的,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明白!我们已经做好了挨处分的思想准备,并保证以后不在犯类似错误!”
团长问:“那好,谁是主谋?”
鸿飞低头向前走了一步:“我。”司马也站了出来:“是我!”武登屹刚想站出来,团长摆手说道:“你指挥不了他们,是个协从,还有你!”团长指了指司马。
司马还想分辩,团长打断他说:“你们也不用争,处分一人一个!团里决定关你们七天禁闭,给我好好写检查、学条令。认识不深刻,我让你们在禁闭室里服完剩下的兵役。明白吗?”
“明白!”
团长转身对刘新年、曹卫军说:“你们回去也要拿出处理意见,上报团里备案。”
走出帐篷,团长突然站住想了想说:“战士们已经听说这几位的光辉事迹了,对他们做法很是赞同,有的竟然还有些崇拜的意思,所以对他们的处理一定要严肃,杜绝类似事情再次发生。回驻地后,把这几个混小子送到农场去磨性子,别让战士们把他们呼悠的找不着北了,北京城里可容不得他们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