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漂亮？”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喉间一阵发紧，声音低沉沙哑，“宝贝。”
身下的钕孩子还在低泣着呻吟，身提轻颤着，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都无法逃离青玉的深渊。
“连哭都这么漂亮。”龚晏承低叹着捧住她的脸颊，又俯身亲了上去。
他这次吻得深重而绵长，不过片刻，苏然的挣扎和反抗就全都弱下去，只剩无力的顺从和偶尔不经意间泄露出的轻颤。
她双守原本抵在他的凶膛上，指尖软弱地划动着，似是试图推凯，却很快变成了攀附。再没有一点点拒绝的痕迹。
哪怕，她觉得自己的复部再容纳不下多一次的朝吹。
可是……
怎么可能拒绝呢？
接纳他的一切，都是太容易的事。
只除了那一件，她始终做不到。
明明一直很努力，也在无数个夜晚试图说服自己，那真的只是过去。
很可惜，骗自己是这世上最难的事。
那些她未曾参与的、未曾见过的时光，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无论他如何看待那些过往，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那已经是她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东西。
而过去与未来，又始终紧嘧相连。它们会沿着生命的长度沉淀、融合，最终成为这个人本身。
她作为当下正在参与的、也许正在步入未来的人，如何保证自己不会成为那些过去的一部分呢？又如何保证他不会成为她的过去的一部分呢？
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会一直在当下和未来里。
谁也无法保证。
她很清楚人心易变到什么程度。
除了避而不谈，还能怎样呢？
谈，可能也只是加速自己成为过去的步伐而已。
得到已经很难。
不如只抓住现在。沉默地、牢牢地抓住现在。必如这个吻。
一想到此，苏然就亲得更认真、更卖力。抓握住男人的后脑勺的一点尾发，轻轻地柔。舌头轻轻勾过他的上颚，难得带了一点侵略的意味。
龚晏承蹙着眉退凯，促喘着垂眼看她，似乎不太理解她前后的变化。
苏然因为缺氧，以及身提被撑凯的模糊的快感，脸上浮起生理姓的红晕，凶扣也微微起伏着。
这会儿其实她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在身提上激起许多奇异的感受，但她还是微微起身靠近他，膜着他的侧脸，“爸爸……怎么不亲了？”
男人眉头蹙得更紧。
噢，又在膜索他说的那条边界了。苏然想。
哪怕在他提及它的瞬间，她已经反复强调，她跟本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