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
那抱着腰的手慢慢往下,拉起堆在床上的裙摆,白色蕾丝的边一寸寸上移,露出闪着细钻的银底高跟鞋,他摸了摸细尖的鞋跟,轻轻的脱掉扔到床下,穿着白丝袜的脚露了出来,被注视着的肉嘟嘟的脚趾在白纱中若隐若现。
她的坐姿很规矩,婚纱下的双脚是合拢跪坐在一边,他将那双弯曲的腿抽直,一只手握着她的两只脚心,一转身从背后坐到她对面。
人的脚心位于前脚掌和后脚掌之间,微微凹陷进去,正适合手掌心握上去,脚心密布着许多血管,人体内所有器官的神经末梢都在这里有反射区,稍微碰到都会引起敏感的颤动。
握住腿的手却炙热有力,从脚腕滑向脚心,那裹着白丝袜的脚怎么抽动都无法挣脱,如同陷入热铁禁锢的牢笼。
“痒,放开。”
不算强硬的拒绝,未被理会。
黑暗中的男人好像也没有多交流的打算,他垂下眼抓起挣扎的双脚踩在自己的裤裆上,让那脚趾被布料下硬起的肿块轻轻蹭着。
他的手很大,包裹住整个脚还有余地,蹭了一会,大拇指的指腹从脚趾滑落到脚心,明知道那里经不起刺激,还用粗糙的指腹隔着丝滑的袜子又磨又擦,不时揉弄起来。
“啊---—!”
黎狄被他揉得尖叫起来,脚心的麻痒顺着腿一路往上,一直钻到心里,她膝盖反射性地弹跳,脚尖猛地绷紧踹了出去。
踢到的地方很不凑巧,正中要害,男人闷哼一声,那里逐渐勃起,越来越热。他的手重新抓住脚心,脚面被加重力道往下按压,那粗棍一样柱体烫得脚心发热。
“谢谢美玉的礼物。“他暗示性用柱体顶了一下脚心,“新婚快乐”。
“”
黎狄当然不会回答,她看不见,但听到男人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声音也哑了下去,带着不明显的悲愤。他的祝福不甚积极,甚至带着说不出的别扭,好像他是受了什么委屈,却无处申诉。
脚触碰到的腹部宽厚紧实,肌肉非常明显,应该是经常运动。
“美玉?”
是她的名字吗?怎么这么久了她的任务还没有更新。
但说实话,每次做任务的时候,被动的都已经习惯了,黎狄对于不给力的系统也有些自暴自弃。
她的脚被抬高,有炙热的舌头舔了上来。
腿部悬空,黎狄的后背被拉得贴到床上,繁复的婚纱堆积在腰间,细长的小腿,肉感十足的大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不是裸露,裹着纯洁的白丝袜,没露出一点肤色。
但这更让人心痒,想发疯,想破坏,想撕碎这纯粹的白。
“我喜欢你穿婚纱。”
“我喜欢你穿白丝袜。”
他一边舔,因为流着口水的缘故,声音含糊的说着。
唇舌在脚趾间滑过,脚很小,可以一口吞了下去,质地轻薄的白丝袜什么都阻挡不了,口水湿乎乎地浸透了,直接贴到皮肤上。
无力挣扎的脚趾被一根根吸吮,软皮镶的软骨激发更恶劣的欲望,他渴望嚼碎她的骨血,吞咽下去,这样他们就能合二为一,谁也不能离开。
湿透的白丝袜显出皮肤的底色,一些近乎肉粉的色泽透了出来。
“你别舔。”黎狄多少有些羞耻,被陌生人舔脚什么的,但她不知道对面是不是任务对象,也不好做出很明显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