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美玉。”
“我真的不想这样,但一接近你,我就好像犯病了,只想跟你贴紧,你的气味、呼吸、皮肤都能影响我。”
“我真的好像生病了。”
他说着,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深凹的眼窝湿润一片,棕色的眼眸水汪汪的,脸上一片悔色。林美玉看着他,搞什么,这是演戏吗?这完全男性化的脸看起来似乎一碰就会碎,他上半身西装还是完整的,只是领带微松,衬衣下摆被拉了出来稍显凌乱,明明都是他自己搞得,却好像被谁糟蹋了一样。
“你只会道歉,一点都不改。”
“美玉,你别生气,我改,你想要怎么样我都改。”林美玉扭过头,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是真的。
“你把裤子穿好,去把门打开,然后送我回家。”
“可……可我现在没法穿裤子。”
龚启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他跪在地上的双膝分开,臀往后坐,露出了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看着她的脸红得快烧起来。
“美玉,我不碰你。”
“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他祈求着,声音又低又软,凑近她,用结实的胸肌和腹部蹭着她的膝盖。灯光很亮,他的皮肤如蜂蜜一样闪着光泽,的确是一根毛都没有,里连乳晕都是褐红色,看起来很干净。
龚启慈的另一手从裤子的口袋掏出一截子桃红蜡烛和打火机放到桌上。
“拜托你了。”
“做完这个,我就送你回家。”
他竟然把这些随身带着,林美玉对他的印象又更烂了一层,如果不是经常玩,谁会装在裤子里。但半截子蜡烛应该很快滴完。又一次顺着龚启慈的想法行动的林美玉握住了打火机和蜡烛,她站起来,鞋尖踢了踢他的裤腿。
“躺平,滴在你身上就行了吧?”
龚启慈从地上站起来,把包厢的顶灯关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灯,光一下子暗了,他换了个姿势,曲腿坐在地上,快速脱掉衬衣和外套,手肘向后支在地面上,迎面向林美玉展示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包厢里铺了烟灰色地毯,皮肤接触地面也不会觉得凉。
人到底为什么会追求痛苦,林美玉不知道。
她点燃蜡烛,如同红酒一般迷醉的香气燃起,这香气从她手上蔓延到房间中,夜风习习,不时将火苗吹得东倒西歪。
林美玉放下打火机,一只手护着火苗,看到蜡烛开始融化后,就倾斜手往下滴着。
一开始,她手举得比较高。
玫瑰色的烛泪从空中坠落到蜜色的肌肤上,引起了肌肉的一阵收缩,腹肌连绵起伏着,在昏暗的光里翻起肉浪。他的身体不瘦不胖,比例刚刚好。手肘向后的姿势让斜方肌美妙的突出,覆盖的背骨、肩胛骨和锁骨绷紧,烛光给脖子和锁骨间的凹陷打上阴影,在视觉上形成两个不太对称的叁角形。
怪不得他要关灯,的确很好看。
又是一滴烛泪,降落在胸下的肌肤上,温度低,挨到皮肤时,瞬间凝结成水花状的玫瑰花瓣。
这热温温的,一开始并不刺激,接连不断的温度挑起神经末梢的兴奋。蓬勃的胸肌顶出来,呈扇形覆盖在肋骨上的前锯肌像是蛇腹一样起伏。凹陷成条状的腹斜肌绷紧又放松,龚启慈控制不住的急喘着。
林美玉咽了咽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