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凤霁太没有限度,日日夜夜都要,她都要被玩坏了,生气之下,这才用立字据的方式,罚他禁欲的。
凤霁都已经禁欲了大半个月,中途想方设法引诱虞宛宛,她都不为所动,早就憋不住了。
他一天都忍不了,实在不知道,大半个月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指尖贴着虞宛宛颈子,只觉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嫩得让人不敢用力,稍微重了些,就会留下粉红痕迹,好几日都消散不下去。
凤霁声音动情撩人,“孤不食言,孤要你主动求着孤。”
他还清楚的记得,以前虞宛宛是怎么引诱他,一点点上钩的,今日他便要全都还给她,让她主动开口求他,这样就不算是食言了吧。
下一刻,虞宛宛就震惊得浑身绷直,脚趾弯曲,都快窒息了。
埋下头去,就见男人紧紧握住她的小脚,高高抬起,黑溜溜的脑袋埋在中央,任由她挣扎抵抗,如何也不肯松开。
记得以前,虞宛宛跟画屏姑娘学习御男之术,画屏姑娘让她拿着香蕉练习,她曾经因为好奇问过画屏姑娘,男人可不可以也对女人那样。
画屏姑娘笑得娇媚,用团扇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当然是可以,而且,那将是无与伦比的快活。只是,男人们都只图自己快活,女人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发泄的工具。又有哪些,真正愿意放下身段来伺候女人呢?”
凤霁现在竟然在伺候她,这是让虞宛宛做梦都没想过的。
结束之后,他将她圈进怀里,抵在她耳边,还逼问她,“宛宛喜欢吗?”
虞宛宛眸含秋水,脸染霞晕,已经是瘫在枕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乖乖的应答,“喜
欢。”
她失去理智的妩媚勾人,是凤霁最痴迷的,也是只有他才见过她如此独特的一面。
他问,“还想不想?”
虞宛宛胳膊缠上他的脖子,通红的脸蛋贴在他胸膛,又娇又羞,点点头,“想。”
凤霁唇角微勾,问她,“想什么?”
虞宛宛红着脸,咬着唇,实在难以启齿,“殿下知道还问人家。”
凤霁像是降服了掌心的猎物,愈发得意,“要你亲口告诉我,不然又要怪我言而无信。”
虞宛宛摇头,扬起下巴,与他对视,“殿下没有言而无信,是宛宛自己想的。”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饿了大半个月的凤霁,总算是吃上了,只是这回他忍耐克制着,浅尝即止,让虞宛宛满意了即可。
这大半个月,凤霁其实也一直都在反思自己,他四处看书调查,才知道,若是现在年轻的时候太过不知轻重,虞宛宛身子坏了可就不好了。
他是要跟她一辈子的,一辈子很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没必要急于一时。
次日,魏盈雪和赵王进宫给皇帝皇后奉茶。
大殿上,虞宛宛和凤霁作为兄嫂,也站在一旁。
魏盈雪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虞宛宛了,今日一瞧,她衣着华贵,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跟以前在宁国公府比起来,好像都不是同一个人似的,她跟凤霁二人对视,目光中仿佛都流露出柔情蜜语,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甜蜜的寻常夫妻。
一想到,那时候在宁国公府,太子宠幸虞宛宛时候,发出的不堪入耳的声音,也不知道,虞宛宛进宫之后他们是不是每晚都是那样?
魏盈雪袖子底下藏着的手,已经快把手心掐出血来。
为什么,她费尽心思,也无法企及的东西,虞宛宛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
为什么,这虞宛宛命那么大,那日致命的蛇毒,都毒不死!
后来,皇后将虞宛宛和魏盈雪二人叫到大仪殿说话。
魏盈雪跟周皇后以前就是时常见面的,所以说起话来。跟往常一样亲昵熟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