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
教室上了锁,只能在楼道里走走,回去的时候依然翻墙。
到檐上月的时候沅沅看着两人一身灰还以为做贼去了,“哎哟”一声,“搞野战去了?”
祝川伸手在她脑壳上敲了一把,“满脑子废料。”
沅沅眼睛都瞪大了,夸张地假哭,“老板娘他打我!”
薄行泽一脸纵容,沅沅痛心疾首:“昏君啊昏君,还有没有王法了。”
两人回了折梅岩,薄行泽说:“明天我要去a国一趟,你自己在平洲小心一些,如果案子有进展记得我跟你说的。”
祝川道:“我心里有数。你去a国是有什么新进展了?阮一卿不是说不让咱们出平洲么?”
“他跟我一起去。”薄行泽将他揽在怀里,低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说:“我把一切都押上了,如果这次失败了,我可能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还养不起你了?十个你我都喂得饱。”祝川伸手在他那儿攥了下,弄得薄行泽倒抽了口凉气,“掐坏了你饿死?”
“不管你是输是赢,咱俩都在一块儿。实在不行还有我妈呢,到时候我就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你来我家入赘吧,前段时间严弦不还给你发了本赘婿吗?”
薄行泽:“赘婿不能碰老婆,我不当。”
祝川一抬下巴,惊了,“这么斤斤计较?”
薄行泽坦然承认,“是啊。”
“……但凡你反驳一下我都当你是个霸道总裁。”
“我失业了,现在是个老色批。”
祝川:“……活学活用可以,但不要举一反三。”
第二天,严弦来接薄行泽去机场。
祝川被他折腾累了还没起,醒来的时候都下午了,沅沅又在大堂嗑瓜子。
“小心上火。”
沅沅摆手叫人把粥端上来,“你男人留下的,赶紧吃。热了好几遍了也不起,真是苦短日高起了啊,白居易太太诚不欺我。”
祝川盛了碗粥,“你白居易太太听见他的诗被你这么糟践也要气死。”
沅沅嗅了嗅鼻子,扔下瓜子拍拍手凑过来,“花儿。”
“想吃自己盛。”
沅沅盛了一碗粥跟祝川两人一边看电视剧一边喝粥,暖热的粥入口丝滑还带着浓郁的鲜味,细品又隐约带着一丝中药和酒的香气似的,但再琢磨好像又没有。
“这粥也太好吃了,老板娘好厉害!”沅沅差点把舌头咽下去。
祝川的眼神一直在电视上,“你用这么大个屏看,你爱豆这胡茬都要扎你脸上了不难受吗?”
“你懂什么。”
“好好好我不懂。”祝川吃完粥让她把碗勺收拾了,自己出去一趟,沅沅忙说:“老板娘说你出去的话让我送你,不让你一个人。”
祝川停住脚,“行吧那你快点。”
沅沅问他:“咱去哪儿啊?”
“去趟医院看看易贤。”祝川靠在副驾将座椅往后调整闭目养神,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沅沅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随口问:“易先生生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