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皇上那个身体情况怎么样,若是有问题可以及时施救,虽然心底里觉得谢修远不会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但是他现在精神不正常,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晚上谢承允准备好了就让属下去通知了沈舟。毕竟他在这方面不是特别熟练,沈舟知道他的顾虑,派了齐磊还有几个亲信过来,当然最重要的还带了孙乾,不过孙乾只是个大夫,丝毫没有武功,谢承允就把他放到旁边的偏殿里。深秋更深露重,守卫们站在门口,笔直的身体也渐渐佝偻着,缩着取暖,旁边人搓着手臂,嘴唇有些打颤,“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快了,等太子登基。”“嘘,你小心点说话,你也不怕掉脑袋。”那人摆摆手装作不在意的有样子,“你先看着,我去个茅厕。”等人走后,齐磊扬起手:“行动。”人迅速的出现将守门人放倒。甜蜜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还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守卫呆愣了一瞬,随即就永远的沉睡了,他们再也不会感觉到寒冷了。齐磊带着人走进屋里面,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件皇上的衣服,怪不得守卫这么松懈。手下的人也迅速的去各个地方搜查,可这也不是个物件,能藏的多么隐蔽,没一会儿属下的人就来汇报。结果可想而知。齐磊慢慢的环视一圈房间最后停留在谢承允的身上,“殿下,这是怎么回事?”沈舟吩咐过他们不可以擅自去做皇宫内部的调查,毕竟他们只是个大臣,还是需要听从皇室的调配,所以今晚上的行动齐磊只是个工具人,他并不清楚人是不是真的在里面。齐磊是有些不满的,毕竟他跟着沈舟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语气冷冷的问着。谢承允也觉得不太开心,虽说现在谢修远独断专行,用这种方式得到了权利让人不齿,但再差劲他们也是皇子,也是在上京城中很权威的存在,他这个小小的属下在嚣张什么,不过他没空计较这些,今天晚上他必须救出他的父皇,明天沈舟他们会在朝廷弹劾太子并且拿出支持他的圣旨。他们都害怕太子走投无路伤害皇上。谢承允就目前的形势沉思了下,他根据为数不多的线报确定的,虽然他在这方面的人太少,但都是母妃留给他的人,绝对不会出差错。根据他的神情齐磊也知道可能有什么隐情。他转了几圈走向一旁的卧房,房间里只有简单的一张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没有人翻动过,确实不正常,两个守卫守在门口,只是为了守一张床?齐磊瞥了几眼猛地把被子掀起来,床板上有明显的一块板子,他伸出手敲敲,空洞的声音声音传来,是空的!而下属也看到了,迅速上前,将木板掀开,里面黑漆漆的一个暗道。“下去看看。”齐磊这边出了点小差错但总归是顺利的。沈舟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晚上的天气并不好,阴云密布随时可能都会下雨,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想什么?”苏芮睡醒了,出来吹吹风,就看到挺拔的人站在院子里,背影有那么一丝孤独。这几天为了照顾苏芮,沈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当初为了防备她给她安排的院子都在院子的角落,每到晚上就格外的安静。“你觉得?”沈舟转过身问道。“你在想事情还没有结束。”苏芮说的是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她穿书过来虽沿袭了原身的大部分记忆,但是书里的内容她只记得她死之前的,其他的并不清楚,但是以这么多年的看书经验来说,这剧情还没有反转,所以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沈舟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恢复正常,他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拿下来系到苏芮的脖子上。苏芮想拒绝,她并没有那么娇气。“你不是苏姑娘吧?”沈舟突然问道。“唔!”本来还以为他不会问的,“重要么?”她眨着杏眼询问,一脸天真的模样。如此沈舟到不好意思直接问了。其实沈舟从没处理过朝廷的问题,他从记忆起就在徐州了,在那个他父亲死去的地方,可他直觉不会这么简单。他甚至觉得这件事都不符合逻辑,而所有不符合逻辑的事的开始是苏芮提议和她成亲,朝夕相处中他觉得这不是本人,可他找不到什么理由去解释这件事。苏芮也没有双生姐妹。他今晚才没忍住问的。“不重要,可我想知道。”沈舟直接问的。苏芮觉得他变了,以前的沈舟绝不会问出这么没有意义的话,她提手紧了紧脖子上的披风,觉得他一时半会并不会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