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市中心,速度更快,就是有点损形象,呼啸的气流把发型都吹乱了。
又来了将近一小时,越野车嘎吱停在路边。
熟悉的稻田,熟悉的北山,熟悉北山鬼域,熟悉的人。
“赵大哥,弟弟想死你了。”自来熟,贱贱的笑。
“哈哈,何老弟,哥哥也想死你了。”咬牙切齿,杀气腾腾。
“轰。”
更加强大的气息碰撞,整个大厅都跟着晃了晃。
张开双臂,何图一连退后七八步,晃了晃才稳住身子。
赵铁柱脸色惨白,气息紊乱,重重摔到主位矮塌。
身侧,两名花枝招展的艳丽鬼修赶紧上前,一脸关心。
“大王该吃药了。
啊呸,串戏了。
大王,您没事儿吧?”
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何图有点不舒服,全身汗毛根根竖起。
作为现代人,他真受不了这种刻意装出的娇滴滴,让人觉得假。
他不吃,人家赵铁柱可是老人,几百年前的人物,还就吃这一套。
“呦呦呦,瞧瞧,瞧瞧,咋还担心上啦。
小何是我弟弟,我们哥俩闹着玩,担心个啥子。”
一左一右,搂住两女裸露在外的肩膀,赵铁柱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躺一会。
无视。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赵铁柱曾经也这么想。
他那个年代,大家虽然不至于这么夸张,但讲义气真没的说。
可好景不长,自打认识何图,赵铁柱突然觉得兄弟如手足没错,但手脚要是经常生疮流脓,偶尔还他妈不受控制抽自己一巴掌,那还不如两件好衣服来的实惠。
半倚着床榻,一手一个声音娇滴滴,体态丰腴女鬼,赵铁柱搭理都不搭理自己所谓的小弟。
前两天的太清雷符还历历在目,今天找场子又因为不能畅快淋漓发挥被人家胸大肌撞回床榻,铁柱哥表示自己不想说话。
“赵大哥你变了,再也不是我心中心胸宽广,义薄云天,急公好义的北山鬼王赵铁柱。”媚大姐不在,都没人搭理自己,何图就很伤心。
大厅古色古香,矮塌用的木材都不是普通木头,而是上好的阴沉木。
好在赵铁柱就是个粗人,也没啥艺术细菌,对古玩字画没啥兴趣。